“……那？”
贺淳吸吸鼻子，“不那。”
“哦。”林述文只好平复躁动，尽量纯洁。
贺淳深深吸气，随后
鼓作气站起身，把拽起被压扁在地上
林述文。
“去哪？”林述文边问，眼睛边往卧室床上瞟。
时间像是静止
，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俩。
“……呜。”久久，贺淳哼哼声。
林述文拍拍他后背，“哭够啦？”
“
没哭！”贺淳抬头，眼睛肿肿，死倔。
林述文只好配合，“家狗子真坚强，要是你对说爱你，定会哭。”
林述文望着贺淳笑。
贺淳撇过头，“不准看，也不准笑！”
林述文凑上去亲他额头。
贺淳顺势扑，咚地声压倒林述文，把脸藏在温暖颈窝里，咬牙切齿，“也不准亲！”
什
都不准，林述文只好乖乖躺在硬邦邦阳台水泥地上，安抚地摸摸扎手后脑勺，任由贺淳在身上拱。
林述文错愕，他第次见到贺淳哭。
以前顶多见过这小子眼眶微湿，但那不是真正意义上哭。
英挺眉心拧紧，猩红眼眶，平日里深不见底黑眼眸积上层水雾，唇角抿紧，努力控制情绪。
贺淳故作凶悍地瞪眼睛，眼泪却不给面子疯狂往下滚。
林述文捧着贺淳脸，手指被豆大泪珠打湿。顺着指尖流向手腕，道道湿痕。
贺淳拉着他径直路过卧室，摁在小餐桌前。
“买早餐。”贺淳抬头瞥眼时钟，已经中午，包子豆浆早已凉透。把它们放进微波炉加热，放到林述文面前，“先垫垫肚子。”
林述文不敢反驳，十分乖巧，端起豆浆咕噜咕噜地喝，又在贺淳
贺淳盯着他，夹着浓浓鼻音道，“爱你。”
林述文哈哈哈哈哈笑起来，眼睛弯弯。
贺淳脸红耳朵红。
凌厉深邃面容配上害羞难堪，贺淳散发着某种违和但撩人气质。湿润睫毛扫过皮肤，林述文不由自主下腹紧，略硬。
贺淳感觉到，说，“猫猫，你不纯洁。”
“狗子，鼻涕是不是蹭到衣服上？”
“不准说出来！”贺淳本来只打算哭下下，奈何忍不住，眼泪跟他妈泄洪样疯狂涌。
林述文笑得胸腔都在颤抖。刚才被扑倒时，脑袋磕到地面，有点痛，本想跟贺狗子撒撒娇，没想到对方比他更娇滴滴，又重又大只，非要依偎。
林述文想，贺淳定委屈很久，哭得那惨，好可爱。直以为对狗子说出爱你后，会被扛到床上激烈做爱。没想到，听到告白贺淳，只是抱着自己，直哭。
林述文身体软绵绵，仿佛即将融化，向贺淳流淌，最终融为体。
贺淳喉咙里含糊地咕哝声，难堪地低下头，别看。
林述文心脏砰砰狂跳，贺淳哭泣模样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家狗子怎这般招人稀罕。
林述文温声哄，“哭什，说爱你，不开心？”
“老子……”贺淳抽抽，“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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