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
贺淳点头，说，“亲爱
，
知道
，别担心，下次回家就出柜，出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告诉他们老子已经弯成蚊香，再也掰不直，掰直会碎。”
林述文哭笑不得，“你傻逼啊，理智点。”
贺淳捧住林述文脸，揉揉，“你呢，你谈过恋爱吗？”
“你说呢？”
“哦。”林述文说，“很多人追你？”
“那肯定啊，那
帅。”贺淳倒没有自大，确实很多人追他，男女都有。
林述文笑，“你
直喜欢男人？”
“以前觉得自己喜欢女孩子。后来被个男孩追，追久，也就跟他在起。后来他出国读书，没半年就分手。”贺淳说，“就刚跟你见面那会儿。”
“嗯。”林述文轻声道，“你是双。早就觉得你不是纯gay，有时候很直男。”
“贺淳。”
“嗯。”
“你……”
“嗯？”
笑笑，摇头，“没什。”
“逗你。”林述文说。
“哦。”
“你说对。”林述文抬头，啄贺淳嘴唇，“真要上你，也得是在kingsize大床上，铺满玫瑰花瓣，点上蜡烛和精油，这才显得足够郑重，是不？”
“别说。”贺淳以手抚面。
林述文亲他，说，“你真可爱。”
“……”
“好歹也是在床上嘛，你说是不？你这样显得不够重视。”
“……”
“唉，别气，想操就操嘛，林述文……”
贺淳说着说着，声音停下来，他发现林述文在发抖。
“要听你说，能说不？不说不勉强。”
林述文认真地望向贺淳，久久，说，“两次，初恋，和你。”
贺淳听到后，低头，去
贺淳揉林述文头发：“你是不是开始胡思乱想？”
“没有。”叹气，“你跟家里人出柜吗？”
贺淳沉默会，说，“还没有，在遇到你之前，没不确定，唔，你知道。”
林述文点点头。
贺淳又问，“你呢？你家里……”
贺淳：“你问。”
林述文：“不问。”
“问！”
“……”林述文想想，说，“你谈过几次恋爱。”
贺淳把林述文往上兜兜，抱得更紧些，手掌继续有下没下地轻拍林述文后背，“不算上中二时期过家家那种，正儿八经就两次。次跟别人，还有就是你。”
两个人抱会儿，贺淳说，“又硬，还做吗？”
“不做。”林述文也是半勃状态，懒洋洋地窝在贺淳怀里，“晾晾就软，就想抱你。”
贺淳笑笑，宽大手掌下又下轻拍林述文后背，哄小孩样。
林述文舒服地长长舒气，额头在温暖颈窝里蹭。
安静地抱很久，林述文轻声喊。
笑得发抖。
肩膀颤啊颤。
贺淳立马不好意思，伸手去掰林述文埋在胸膛里脸，“喂……”
林述文笑得眼角弯起，牙齿白森森，哈哈哈哈。
贺淳笑不出来，只想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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