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低头认错。
“去继续趴好。”
林述文爬回原本位置,四肢着地趴跪,腰部保持水平,尽职尽责地用肉体充当脚凳,他现在只是个没有自意识物品,即使身体被曝光在毫无遮挡窗户前,即使全身肌肉酸痛难忍。
霍远宁侧头看向墙上挂钟,“们重新开始。”调教中途被sub粗心忘关手机而打断,自然没有接着继续道理。霍远宁望向这个漂亮‘脚凳’,高度完美,腿搭上去非常舒服,他说,“结束后,惩罚十鞭。”
城市核心地段高端住宅楼,顶层。
窗帘被完全拉开,正午时分,阳光正烈,毫无保留地照亮屋内切。包括赤身裸体,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趴跪在落地窗旁林述文。
霍远宁坐在柔软舒适地皮质单人沙发中,双腿交叠架在林述文后腰。他低着头,专注地翻阅着晦涩难懂学术期刊,纸张翻动声被突兀电铃声掩盖。直到周围重归沉寂,霍远宁收回腿,踩在地上,平静道,“去把手机拿过来。”
“是,主人。”
林述文爬向玄关,身体因为保持同个姿势过长时间,酸胀又麻木,爬行时,承受核心力量腰部肌肉疯狂叫嚣着疼痛。林述文褪去衣物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玄关角落,他低头用鼻尖蹭开叠放在最上层衬衣,用牙齿叼出裤子口袋露出角手机,爬回霍远宁脚边。
贺淳夜没睡好。
他做很多奇奇怪怪梦。
梦见家里养那只肥橘脱毛,尾巴都秃,蹲在装满便便猫砂盆里扑簌簌流眼泪。
梦见自己踏入万丈深渊,双腿狂蹬腾空而起,似要飞上天。
梦见林述文脖子戴着黑色丝绒铃铛项圈,修长笔直腿穿着白色蕾丝吊袜,直挺挺高昂着鸡巴根部系着精致蝴蝶结,鲜红唇张开,说要操死他……梦里贺淳瞬间被吓软。
林述文昂头,口中咬着手机。
霍远宁目光始终落在手中论文里,没有伸手去接。
林述文双手背在后背,挺直腰部跪好,牙齿咬紧手机开始无声而漫长等待。白皙脖颈间微凸喉结在上下滚动,却因为咬合动作无法顺利吞咽口水。唇舌间分泌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流淌过清瘦下巴,滴落在锁骨和胸前。双颊和下额肌肉逐渐酸痛,林述文齿间打颤,他垂下视线,卷长睫毛跟随着颤动。
脚边人呼吸带上颤抖,霍远宁才从林述文口中接过被唾液弄得湿漉漉手机,关机后随意放在旁。
“你不该犯那低劣错误。”霍远宁说。
等贺淳从绵延不绝噩梦中挣扎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烦闷地扯出压在头下枕头,摁到脸上,闷十分钟后,贺淳起身下床往浴室走。瞥眼时间,早就过饭点,也不知道住隔壁那人有没有按时吃饭。
他吃不吃饭关什事。贺淳边这想着,边翻出手机点开林述文手机号,拇指悬在拨号键上方,停顿片刻,才摁下去。
没吃话顺便多做点饭,顺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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