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发生事情,贺淳觉得自己简直失心疯
林述文强忍住反呕欲望,皱着眉,颤抖着睫毛,直到对方射精完毕,才凌乱着呼吸地吐出肉棒,跪在地上不住地嘶哑咳嗽。
贺淳从极致高潮中回神,就见林述文副狼狈之极残样,生出几分愧疚……这份愧疚并没有持续太久。
明明差点就被贺淳弄得支撑不下去,林述文缓过来后,说第句话却是风淡云清地,这就射?
第二句话是,好快。
贺淳:“……”
……
湿软灵活舌头色情地从顶端寸寸舔舐到根部,张嘴含住饱满睾丸吮吸亲吻,舌尖挑逗抵弄。直到把整根肉棒舔得湿漉漉亮晶晶,林述文双手支撑着地板,柔软嘴唇包含住滚烫龟头,埋头吞吐,越吃越深。舌根被坚硬性器戳到,生理性反胃,过分巨大男根让林述文也有些吃不消。他挺直后背,头颅埋得更低,喉咙被进入瞬间,林述文眼角染上潮红……操,太粗,嗓子好痛。
林述文不好受,贺淳也好不到哪去。
鸡巴捅进窄小紧致里,根部还被湿润唇瓣紧紧包裹,强烈而陌生快感让贺淳忘记呼吸,浑身肌肉绷紧,僵硬得像座雕塑。他咬紧牙根努力平复这种快感,但粗重混乱呼吸还是出卖自己。
林述文尝试去适应,发现根本于事无补……骑虎难下他只能边吃力地用喉咙伺候贺淳,边在心里疯狂记仇,妈以后不能轻易给他口,嗓子眼都要被撑大圈。
林述文还想说第三句话,但被折磨支离破碎喉咙实在无法支撑他继续作死,失声。伤痕累累嗓子像是扇破旧鼓风机,呼哧呼哧,哑火沉寂。
但这并不影响林述文用眼神嘲讽贺淳,大致意思是,小崽子,你确实不太行啊。
强烈伤害某个纯情小崽子自尊心。
于是他就被提着领子丢出门。
把林述文扔出家门后,贺淳衣衫不整面无表情地在客厅里站会,而后烦躁地抓抓凌乱短发。
贺淳起初还能强装镇定稳坐如松,渐渐地快感侵蚀进大脑,极致舒爽让他追随原始本能,摁住林述文脑袋,粗,bao凶猛地抽插冲撞。林述文脸被深深压进胯间,鼻尖抵在耻毛间,两颗囊袋狠狠抽打在流满唾液下额上,不断涌出粘稠津液滴落在地板上,汇成湿哒哒滩。
“唔……呃……呃嗯……呕……”
生理泪水混合着口水流满脸,低垂着浓密睫毛将湿润眼眸半遮半掩,林述文拧紧眉心,嗓眼里涌出丝丝缕缕血腥味,再被胡乱顶下去,他喉咙怕是要被这不知轻重傻小子玩坏。
“哼!”贺淳忽然停滞毫无章法地挺送,猛地拱起腰,闷哼出声。
林述文手伸进贺淳衣摆,用指腹摩擦左胸前那粒小小乳尖,另只手托住沉甸甸囊袋揉捏,喉咙收紧,双颊用力向内吮吸挤压,兴奋硬挺到极点肉棒猛地颤,浓稠精液喷溅在脆弱柔软食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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