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发射出个问号,如果没记错话,他好像就只画烤扇贝吧?
“对甲壳类动物也过敏。”裴书言接着道。
“哦,那既然这样话——”沈攸宁抬头望天,声音飘忽不定:“可能是因为突然特别想吃海鲜吧。”
喧嚣,大笑,油贱炭火滋啦响,还有偶尔飘过几句不中听脏话。酒杯碰撞声音在这时听着格外悦耳,叮咚脆响,更显冰凉。
杯冰镇啤酒下肚,胃口才算开个门。
“都可以。”话是这说,但裴书言还是接过菜单,默默多勾几种海鲜。
“打啤酒,麻辣田螺,花毛体。”沈攸宁轻车熟路地对服务生说:“麻烦先把凉盘上。”
冉宇桐本来在低着脑袋玩手机,听到这儿冷不防地抬头。
“花生和毛豆分开装吧。”
几人不解,齐刷刷地看向他。
冉宇桐没想到,裴书言会答应得如此痛快。
他印象中裴书言是最反感闹腾,以前人多聚会,只要自己不去,他绝然要找借口推脱。但这次裴书言却回得极快,他近乎没有思考,直接说:“来。”
工程部人热情健谈,对裴书言到来表示万分欢迎。甚至赵强还说冉宇桐终于开窍,年饭没白吃,又为咱们部门收入员猛将。
“不是这个理吧?”陈俊豪乐得直摇头:“应该是裴经理来之后,小冉就不属于们。傻孩子还没搞清楚阵营呢?”
七月初天沉得晚,八九点钟,华灯初上。
等菜功夫,沈攸宁罕见地没往深带话题,不敢乱问,也不能冷场,只是不痛不痒地谈些细碎琐事,比如办公室电脑,比如家里猫。
裴书言大多时候都是沉默,他以喝酒为主,时而微作回应地点下头。
他动
“对花生过敏。”
坐在冉宇桐身旁裴书言解释说。
气氛时有些微妙,其实这话给外人听也没啥,主要是沈攸宁和陈俊豪俩人心思敏感,不约而同地交换个眼神。
“那是得分开。”好哥哥们不说话,赵强不理解,但不耽误他趁机主持大局,他气沉丹田拍板定音,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分开装。”
“扇贝、大虾、蛏子、小螃蟹也要单独装。”冉宇桐心研究着不太寻常菜单,没太注意到当下氛围,“哥你今天怎点这多海鲜啊?”?
行人在陈俊豪笑声中入座,幸运地占领室外最后个空桌。
饭店屋里还有几个空位,外头却坐满人。夏夜风吹得凉爽,有淡淡甜意,带着清透香,这是空调风远远比不上。
除裴书言,剩下几人隔三差五就得出来改善伙食,公司附近店已经吃熟,闭着眼点菜都能划出正确对勾。
沈攸宁先要老几样,羊肉板筋鸡翅中,扇贝苕皮鱼豆腐,大陈爱吃青椒,赵强爱吃宽粉,小冉爱吃水产,再随便点个鱼就行。
“裴经理看看想吃什?”沈攸宁把圈好纸递到对面,“头回和您在外头吃饭,不太清楚您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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