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白嫩臀肉被程晓宁揉红红,中间小穴被进进出出阴茎撑满满,翻着媚红肠肉。
跪在沙发上腿上缠着同样鲜红丝袜,看起来比女人腿更令人血脉喷张。
常屿和陆云影经常要外出,只有程晓宁几乎整天待在家里。
在乔春沦
乔春弯着唇角,总算笑出来,眼角下泪痣格外生动。
声音调子依旧是懒洋洋,不知是抽烟,还是因为这些天叫太久,他嗓子已经有些哑,带着笑意说话时候格外撩人心弦。
“真是个乖儿子。”
常屿不自觉舔舔嘴唇,探身前倾,浅尝辄止亲下他嘴唇,低语道。
“堂主和堂主夫人地位是相当,爸爸,你做堂主夫人好不好?”
这里已经格外敏感,稍微用力揉揉乳肉,红彤彤奶头就会溢出满满奶水。
香甜奶味吸引程晓宁注意力,他凑过去吮吮,心满意足又在乳肉上咬出个齿印。
乔春吃痛嘶声,白莹莹乳肉颤颤,截烟灰颤抖着掉下来,灼在程晓宁肩上,带来短暂烫意。
他却毫不在意,依然托着乔春腰往深处顶,意乱情迷听着耳边受不住轻喘。
常屿目不转睛看着乔春浮着红潮冷笑神情,忽而说。
bao自弃似不再抵抗,他甚至是悠然自得在别墅里度假般,恢复如既往慵懒与高傲。
常屿朝他们走过来,夹走乔春手上烟,然后隔着烟雾和他接吻。
乔春嘴唇很湿很软,带着点烟草气息,对他们来说却像是蜜糖般毒药,越吻越渴,越渴就越想吻。
面对常屿索取,乔春也没有作无谓反抗,渐觉窒息才蹙起眉,毫不客气咬常屿下。
等对方眷恋松开些,他又含口烟,而后嗤骂道。
荷堂是当年元铠用妻子名字命名,只要他愿意将同等权力分享给妻子,那所有人对待他妻子就如同对待他,恭敬温顺,言听计从。
乔春在荷堂待这久,自然也很清楚。
他微微眯眯眼,冷笑声,咬着烟没说话。
于是常屿就知道他回答。
他垂下眼,不再追问,绕过去将堆在乔春腿侧睡袍扯开。
“已经继承荷堂。”
听到他这句话,乔春仅有目光动动,并没有其他激烈反应,似乎早就猜到。
常屿静静,笑起来,眉尾疤痕看起来也没有那可怕,神情温柔凝视着他说。
“爸爸不是直想要荷堂吗。荷堂是,也就是你,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好啊。”
“发情狗崽子。”
常屿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他抬起指节,挑开乔春肩上睡袍。
黛蓝色丝绸顺滑掉下来,露出白玉般截身子。
目光往下瞥到乔春胸前半挂着女人穿红色蕾丝带子时,常屿瞳孔骤缩。
他喉结滚动下,着迷伸手钻进镂空形状里鸽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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