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春身边最亲近,最信任人就是他,同样,乔春早就清楚他当初是为什甘愿跟在自己身边。
因为谢臣对他见钟情。
他甘愿放弃接近荷堂堂主元铠不易机会,被摄心魂儿般,痴痴成为乔春身边最忠心耿耿条狗。
而乔春拿捏着他痴恋,当做要命把柄操控着他,却也无形中将他安置在身旁最近处。
因而在这时,疑心重重乔春也只能依靠他。
“别让他死。”
手下将涌出鲜血半死不活人拖出去,静寂间没有人敢说话,却都不由得因为刚才话而用余光偷看着乔春。
谢臣站在乔春身后,看见他握枪手微微颤抖,等人都出去后才脱力丢枪,往后踉跄跌坐在椅子上,后背紧紧靠着坚硬椅背。
刚才话自然也令谢臣心潮澎湃,砰砰撞出美妙绮念。
但他仍然持有理智,于是犹豫下,打算抬脚出去再逼问对方或是寻找其他解决办法。
早年时,乔春还会亲自出去与别人谈生意交际。
但相比起他是荷堂唯继承人这件事,别人更关注反而是他这张雌雄莫辩脸,被当做娈宠而非乔爷情况也屡见不鲜。
乔春表面和和气气,实则心里记着仇,后来都把对方明里暗里狠狠整治番才肯消气。
而这些人里既然有嘲笑他轻视他,自然也会有被美色蛊惑,献殷勤或是用下三滥手段对付过乔春,但他从没中过招。
唯独次,个老谋深算常年合作伙伴竟给他下药,用是国外种*药,男人服下也得成婊子。
谢臣眼皮猛地颤,抬起眼。
方才还冷静自持乔春此刻已经有些狼狈,他脸上渗出亮晶晶薄汗,眼角下颗泪痣也如星星般亮着光,鬓角湿润,眼里蒙着雾气,脸颊浮着绯红,紧咬嘴唇似乎在承受着某种无法抵挡凶潮。
他蹙眉,难掩厌恶依然盯着谢臣胯间。
在谢臣刚看向他
刚走两步,却听见乔春冷冷开口。
“给滚过来。”
盛气凌人侮辱性话语早就让谢臣听惯,他习以为常转身回去,在乔春命令下跪在他面前。
他垂着眼,却能感受到乔春在盯着他,审视般目光还透着几分犹疑,似乎是在考虑他是否具有某种资格,而很快,那目光掠过他笔挺上半身,落在他胯间。
个不可思议念头冒上来,谢臣下子大脑充血,心如擂鼓。
乔春察觉不对劲时已经晚,脸色铁青逼问对方解药在哪儿。
尽管被枪顶着太阳穴,命悬线之际,对方却已经破罐子破摔,贪婪目光如同湿黏蛇信子舔过乔春每寸皮肤,咳着血狞笑道。
“解药?没有解药,你想活下去就得拿男人鸡巴捅捅,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子弹没入对方胸口,却没有射杀心脏,使得痛苦哀嚎人仍然留着口气。
乔春神色阴冷,眼神狠毒,字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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