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算特别?”他笑问。
沈适发现他竟然清晰地记得陈迦南那天晚上穿是白色丝质睡衣,头发披在肩上,刚洗过澡未施粉黛样子像刚见到她时候。
“谁也解不开。”她这样说。
沈适闷闷笑起来,眸子里略带着些禁忌色彩,三分醉意三分认真说:“解不开还怎做?”倒也是副玩世不恭浪荡样子。
房间里女人还没有解开,沈适有些心浮气躁。
“真别说那边姑娘个比个漂亮。”男人越说越滋味起来,“沈总要是有意思给您挑个来。”
沈适笑声。
男人又道:“比起小明星点不差,卸妆都个样子。”
“家里闹过没?”有人玩笑。
“再闹也闹不出什。”男人说,“女人嘛。”
沈适那天是去赴个局。
酒店包厢里几个男人凑桌麻将,各自身边都坐个女人,看见他进来有人招呼:“沈总来坐这儿。”说着起身给他腾地方。
男人好像都喜欢在这种环境下谈生意,撂下张牌说两句话,有意无意透漏点消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沈适掏支烟塞嘴里,立刻有人点火过来。他微微侧头凑上火,吸两口。
“听说您牌技好。”个男人笑道,“今晚可得让让兄弟。”
沈适淡淡笑,咬着烟摸张牌。
他抬手把拂开身上跪坐女人,声音低沉冷漠:“出去。”
等到女人识相离开,沈适胡乱扯下领带扔到边,让李秘书订张机票回北京,电话里李秘书只得领命连句明天开会怎办都问不出来。
老张连夜等在机场外,沈适上车好像清醒。
“沈先生,们现在去哪儿?”老张问。
沈适按按有些发疼太阳穴,有些好笑自己现在这种毛头小子样子。他低头
他们玩到快深夜,到该谈都差不多谈。沈适借着酒意先退场,男人指个女人扶着他上四楼包房,笑脸荡漾:“伺候好。”
女人看就是训练过,还没上床手已经不安分。沈适当时喝也不是很多,微微眯着眼看着女人在卸她领带,条白花花腿抵在他跨上。
领带似乎不太好解开,女人急出汗。
忽然想起那几年有次他从饭局上回来,那时也喝不少酒随便将领带扯下来,洗完澡出来时候陈迦南正拿着他领带在玩。
他那晚兴致不错,没着急要她,倚在旁边看会儿问她这有什好玩。她倒是挺认真样子看着他说:“想研究个比较特别系法。”
他们这样人最擅长在牌桌上虚与委蛇玩城府,都不见得谁比谁光明坦荡,输赢倒不重要,重要是正事是否谈好。
“前两天夜总会碰见妞那叫个漂亮,就是性子太倔。”男人“啧啧”两声,“哄半天硬是个面子都不给。”
有人问:“后来呢?”
“还能怎着拿钱砸呗。”男人笑,“二十万买初夜。”
沈适抬抬眼皮,撂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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