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就来。”她说完,问:“你呢,听林老师说你在江城生物研究所?”
傅松点头,“她说?”
“你可是们办公室神秘红人。”
傅松笑下。
“你怎样?”
“……”
手机里,戚乔还在唠叨。她基本没认真听,那会刚好快走到公寓。隐约看见小林和个男人在楼门口说话,男人背对站着。她赶紧借口挂电话,不好上前就待在原地。没几分钟,小林笑眯眯上楼,男人也转身走。
她这才抬起脚,然后就愣住。
“傅松?”
男人也是,怔在当场。
她正踩着小碎步,低头看路沿。
“做什呢现在?”
孟盛楠:“回去路上。”
“个人?”
孟盛楠忍不住白眼:“不然和鬼啊。”
孟盛楠:“……”
“上次那个男人?”
“不是。”她说斩钉截铁,“别乱猜。”
小林怀疑看着她,明显不信。孟盛楠觉得应该立刻转移话题,“对,你真要结婚?”
“差不多吧。”女人面目滋润。
学校近日忙着准备中考事宜,周校例会上教导处作特别强调。散会出来,教师三三两两回办公室。小林路上都在笑,同行老教师忍不住问有什好事。
孟盛楠看过去,猜猜。
“准是要结婚。”吴老师说。
小林怪不好意思,大伙都笑。那天多云转晴,碧空如洗。孟盛楠中午十点上完课回办公室休息,当时里头就小林个人在。她刚放下书坐到椅子上,女人就凑过来靠她桌旁。
“你今天有点不开心啊?”
“还不错。”她说。
后来,没再多说。傅松看眼时间要走,她笑着说再见。走之前
孟盛楠回过神,“你就是林老师男朋友,老夫子?”
傅松看着眼前女人,恍然笑。
“好多年没见。”
她也笑,‘嗯’声点头。
“你现在教书?”
那边女人笑。
“活该你。”
孟盛楠:“有你这说话。”
“乐意,谁让你不听来着。想当初那个军哥哥多有前途,人家已经名花有主知道你?现在后悔吧,难受吧。”
孟盛楠耳朵有点烦。
孟盛楠:“不是刚见父母,这快就结婚?”
“快。”小林说,“和他认识三年,也该结。”
她看着女人脸憧憬,不由得就笑。这年头想结婚女人不在少数,戚乔还没大学毕业就整天做梦要嫁给宋嘉树。很多年前看粉红女郎,想不通这世上是真有结婚狂。
回头再看自己,已二十四岁半。
那天她再没课,个下午去(8)班转两次,其他时间都待在办公室。后来没什事,索性收拾东西往回走。半路上,戚乔电话就来。
孟盛楠:“有。”
小林点头,她笑笑解释:“应该是昨晚没睡好。”
“真?”
孟盛楠:“真。”
小林打量似看她眼,“那是为什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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