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回家。
盛典将饭已经做好,问:“你早上怎走那早?”
孟盛楠边吃边说:“时间看错。”
盛典摇摇头:“你这性子真够让人操心。”
孟盛楠连连点头:“是啊,可冷。”
那时候上课,老湿总喜欢叫人回答问题。最喜欢问就是:“今天值日生是谁?”或者“同桌站起来。”那俩人,或者前后左右几个都得心惊胆跳。
听她叹气说完。
薛琳下子笑,“对对对,你被叫起来时候都得提着脑袋做人。”
几个人笑。
过会,聂静说:“你今天值日,晚上帮你倒垃圾。”
路上,到处都是早读学生。孟盛楠步子加快,从理科楼大厅穿过。早晨风吹过来还是挺冷,她低头刚下台阶,只是下意识缩缩脖子,视线里进来个场面,差点没摔。
挨大厅那个教室门口站排男生,都没穿校服。
第个,就是他。
吊儿郎当靠着墙,蔫蔫。
看那睡不醒样儿,网吧通宵晚上能不累。孟盛楠撇撇嘴往前走着,也不知道怎,又回头看眼班级:理(1○)。
“怂?”
个男生笑哼声,鄙视开口。
这声音让孟盛楠僵。
被鄙视男生叹声:“还是池爷淡定。”
“大不挨训罚站,至于你。”另外个男生搭腔。
盛典:“活该你,不长个记性。”
“是不是亲妈啊?”
“沟里捡。”
孟盛楠‘切’声,“爸怎还没回来?”
“局里有事。”
孟盛楠:“没关系。”
聂静笑笑,看向傅松:“你怎不说话啊?”
傅松低着头在写东西。
薛琳:“他学习起来六亲不认,咱们聊。”
聂静没什兴趣说几句就转回去,孟盛楠看傅松眼,笑笑也没说话。
又挺奇怪,怎老遇见。
上午第二节是英语课,她被老湿叫起来回答问题,而且还是俩个。下课后,薛琳笑着问她:“孟盛楠,你英语怎学这好?”
孟盛楠不好意思:“还好吧。”
“少谦虚,老师任你为英语课代表,肯定有她良苦用心。”
孟盛楠叹口气:“她叫回答问题也是良苦用心啊。”
大清早,街上就他们几个人,占半个街道,吊儿郎当走过去。个个去网吧上通宵赶着五六点出来,混迹在学校附近。
没会儿,就见他们拐向学校那条路,不见人影。
好不容易等到车棚开门,孟盛楠放好自行车往学校走。边走边琢磨今天好像是她值日,不用去升国旗。教室里还有几个打扫卫生同学和她起忙活。升旗那半个小时时间,她擦黑板抹桌子,又帮忙打水,做完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那会儿升旗已经结束,教学楼走廊里已经有学生来来回回上来。
孟盛楠歇几分钟,等人流不那紧张,才提上垃圾桶出教室。
垃圾堆在小操场后边,她倒完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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