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静又忍不住抬手摸上自己嘴唇。
微凉,很薄。
从前宁桃曾经半开玩笑地说:“小青椒,们那儿有个说法,说是嘴唇薄男人薄情!!”
“但觉得,你点儿都不薄情。”少女撑着下巴,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你多情啊。”
他薄情吗?
桃桃揉揉脑袋,表示认同:“那……那先找个客栈住下吧。”
钱家出这种事儿,愿意让他们通调查现场,宁桃已经很感激,更不好意思在腆着脸继续打扰。
常清静:“………好。”
夜色苍莽,天星斗辉明。
常清静却没有入睡。
谢溅雪:“可是,这样来,那遗书又是怎回事?”
走出钱管事住处后,三人站在廊下,谢溅雪有些举棋不定。
宁桃叹口气:“再查查看吧,这些线索和这时间都指着钱管事死肯定没有那容易。”
没想到这事情越来越难办,感觉好像误入什个大案子,大阴谋。
桃桃几乎个头两个大。
转。
“这是钱管事为自己准备,能为自己准备这些东西,这就表明,她是想逃跑。”
个为逃跑做万全准备人,为何会自尽,而且切颈伤痕又是从前接触不到东西造成?
但这还不够,她还需要佐证。
宁桃转身看向青萝,在看到这只包袱后,小姑娘浑身震,泪水夺眶而出,几乎快哭晕过去。
常清静想又想,最后又搁下
他在想宁桃。
这个时候,宁桃或许已经睡熟,或许还没睡。她睡得向比较晚,这个时候十有八九还悄悄蒙着头躲在被子里,借着烛台光偷看话本子。
薛素曾愤怒地质问他对宁桃究竟是什感情。
“你要是喜欢她,那就娶她,保管没有异议!可是现在,你这样算什?不说喜欢她,也不说不喜欢她,就将她困在蜀山!
他不知道,可是现在个隐隐约约答案,在心底浮现。
“想回凤陵仙家趟。”纠结半晌,宁桃主动开口,“想继续查查看,谢道友可以吗?”
谢溅雪无奈:“当然可以,这事毕竟已经牵扯上凤陵。”
常清静:“陪你。”
谢溅雪笑道:“时候不早,李道友就算是要陪,也得早些歇息,们明日再出发吧。”他看着常清静目光不闪也不避,这目光对于向温和青年而言,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失礼。
常清静错开目光,并没有多说什。
看着青萝哭模样,桃桃心里有点儿发酸,犹豫下,伸出手握住她手,像是想要传递点儿温暖和力量。
“青萝姑娘,请问你母亲平日里是个怎样人?”
青萝放声大哭:“娘……娘,她性子好强,也不信她会z.sha,她……她从前带着苦这多年,受那多委屈,都硬生生咬牙扛过去。”
“她能带讨饭,带睡狗窝,她不认命。”
“这就够。”宁桃错开视线,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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