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面色苍白,似是抱病在身模样。
目光落在男人眉眼时,几个小姑娘你看看,看看你,俏脸飞红。
这人是谁?怎从前在书院没看到过?他长得这好看没有却没有名姓不应该呀。
有胆子大姑娘往前迈出步,紧张地问:“道道友有什事吗?”
常清静答:“薛芝桃。”
“谁说不可能。”另个姑娘煞有其事地嗤笑声,“别人可都看见。李道友喝得醉醺醺,她乘机就扑上去。”
众人皱紧眉。
“真是……”
“啧啧……真没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有上次啊上次……”
人更早熟,因为会打扮会化妆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她们与男生走得更近,便有不少风言风语,荡妇羞辱传说她早已不是处女,怀过孕流过产。其他女孩们既暗暗嫉妒艳羡她们,又唾弃她们。
这事儿宁桃根本没放在心上,不过她没想到是过几天这些传言非但没有刹住,反倒还愈演愈烈,演变出好几个版本。
比如说,她踩高捧低,嫌弃常清静名声落千丈,甩常清静,勾搭上谢溅雪。现在却又不满足于谢溅雪,还与李寒宵牵扯不清,势要让李寒宵成为她裙下之臣。
这些传言,桃桃听过也就忘,全然没有放在心上。这多年过去,她也已经不再是王家庵那个在意别人目光姑娘,别人目光与自己有什关系?你自价值从来就不是建立在别人认同之上。
别人目光不会化作利箭,不会化作毒液,它伤害不到你肉体分毫,如果说造成影响,归根究底不过是自己没有放过自己,自己在伤害自己罢。
几个小姑娘浑身个激灵。
常清静垂眸问:“书院里有关她谣言,可是几位道友传出?”
几个小姑娘脸上羞怯之意顿时烟消云散,心里头旖旎心思扫而空,警惕道:“你
纷纷表达番对这种行为轻蔑和唾弃,又将自己与宁桃之流姑娘划分开来。
等这几个姑娘走到四下无人之处时,常清静略思索,身形节节拔高,转眼间,就已化作个白发童颜青年男人,手上胭脂色细剑灼灼生辉。
往前步,常清静蹙眉挡住她们去路:“道友留步。”
几个小姑娘愣,茫然地睁大眼。
青年男人眼眸是极淡琉璃色,猫眼上挑,俊美冷峻,浑身上下不染纤尘,如青竹覆雪,藻雪精神,更兼之有种和光同尘之淡然。
宁桃不在意,常清静却做不到不在意,这些传言,落在他身上,他不觉有什,但落在桃桃身上,他觉得如鲠在喉。
随着传言愈演愈烈,等到傍晚放学之时,少年站起身,眉眼冷肃,悄悄地跟上几个还在叽叽咕咕姑娘。
如果他没记错,传言正是从她们口中传出。
“啊?真?”有人睁大眼,诧异地问道,“薛芝桃她真曾经夜半去勾引李道友?”
“不可能吧?她看上去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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