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霄”全绍元赞道,“好名字。”
白衣少年,李寒宵,也就是常清静。
在和宁桃决裂后,到底还是不放心,常清静便特地分出半元神,化作李寒宵拜入白鹭洲书院。
这路上,全绍元三人都十分热情。
他们几个都是仰慕宋淏名望,千里迢迢赶来洞庭,刚到这儿,人生地不熟心里也十分忐忑,见到同是拜入书院常清静,便忍不住上前结交。
瞥见这少年,那几个儒生忍不住拔高嗓音喊句:“这位小公子留步!”
少年顿脚步,转过身。
那几个儒生忙追上去,面露笑意:“这位小公子也是准备拜入白鹭洲书院吗?”
少年垂眸,神情既不显得热络也不显得过分疏远:“嗯。”
那几个儒生倒不在意这少年神情,反而长舒口气,看上去高兴极:“太好!们也是前往白鹭洲书院求学,不如道儿结伴而行吧。”
数个月后。
昨夜才下场雨,湖水涨微波。
艘小舟系在洞庭湖岸上杨柳桩子上,蒙蒙细雨之下,个白衣少年正躬身出船舱,走下船。
“这便是白鹭洲书院。”船夫大笑道,伸着手遥遥指。
只见远处蒙蒙细雨之中,朦胧中座青瓦白墙书院,书院前还有老农借着着犁雨水在赶牛耕田。
在前往书院这截路上,直都是全绍元三人在说。常清静沉默地听着,偶尔问到他时候,偶有应和。
“听说那位蜀山归璘真君特地在礼圣殿前留下三道剑意。”黄星阑兴致勃勃道,“若能拜入书院,定要去这礼圣殿阶前好生瞻仰番。”
丁嘉木忍不住感慨万千叹息声:“这话还是少说为妙,谁人不知那位真君如今入魔,如今可算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过他倒也算为书院做件好事。自从他在大典当天放出那番话起,
黄星阑浑不在意:“啧,就算入魔,这剑意也是天下绝嘛,可恨们不过介儒生,还未入道。”
“哈哈。”全绍元大笑道,“就算入道,成儒修,难不成还能和这些天生剑骨剑修比,而且这位可是蜀山张掌教弟子,是们能比得
说话儒生,穿着件宝蓝色长衫,眉眼笑吟吟地拱拱手,“在下姓全,名全绍元。这是两位同伴,也是船上认识,准备道儿拜入白鹭洲书院。”
“这个穿青衣,是黄星阑。”
“这个穿白衣姓丁,名叫丁嘉木。”
“不知道小公子如何称呼?”全绍元问道。
少年:“姓李,叫李寒宵。”
这少年生就冰雪之姿,皮肤白得有些孱弱,容貌极美。
提起白鹭洲书院,船夫眼里露出点儿自豪之色:“小公子你来这白鹭洲书院可算是来对地方啦。”
洞庭城中四大书院,白鹭洲书院后来居上当属第。
少年低声道谢,路向前。
路上碰上几个儒生,面露忐忑之色,边交谈边往书院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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