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过去好几年
，至少不能再给拉米雷斯最开始那种震惊
感觉。而加兰肯定更不会在乎，在他们第
次从报纸上读到那条新闻时候，加兰是这样说，她说：“你知道吗，希利亚德？
估计杀人比那些连环杀手杀得人多多。”
当然，拉米雷斯不能苟同加兰这种计算方式。
而此刻加兰正评价道：“……挺无聊个节目，至少凶宅部分挺无聊……但是晚上这个时间也是在没什
电视节目可看，除非想看午夜成人节目。”
拉米雷斯不知道应该对“午夜成人节目”这个话头发表什看法，于是他只能说：“呃——”
加兰在他怀里扑腾下，翻过身来看他，眼里闪烁着狡黠光芒：“你知道，对那些可没什兴趣。”
加兰就在沙发上团成团，在膝盖上盖个蠢兮兮小熊毯子。
拉米雷斯忽然意识到，她面容看上去依然和她刚离开军队时候毫无区别，那多奇怪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天比天变得更老，但是加兰却仿佛永远依然年轻——但是当对方看向他时候，对方那双古怪灰色眼睛里某种情绪依然让他知晓自己曾经做出选择是对，于是他会感觉到某种温暖东西落回胃里。
加兰没开口跟他打招呼，只是在沙发上给他腾出片位置。拉米雷斯在她身边坐下，问道：“怎不去卧室睡觉？”
“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加兰小声回答，不知道为什，在这样夜晚，她声音总是变得轻轻，“没想到这次任务结束得那快。去卧室肯定会吵醒你——不过没想到不去卧室也会吵醒你，早知道去弗朗西斯家蹭晚上。”
拉米雷斯决定不指出她这个想法里诸多不可行指出，但是最后只是凑过去亲亲她头发，说：“已经很想你。”
她说这话时候手指已经很有指向性地往拉米雷斯睡袍里摸，手依然冰凉冰凉，指尖茧子稍微有些扎人，拉米雷斯啪地隔着衣服按住
加兰从鼻子里哼声，不知道是不是表示赞同意思。反正她就这样坦然地靠在拉米雷斯怀里看电视，而在这期间拉米雷斯顶多分三分之精力在电视屏幕上——他实际上是在仔细地嗅加兰身上味道，没有任何血腥味，只有股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在起甜蜜气味，这般表示她并没有受伤。
而与此同时电视里那几个设计师正对着块草皮尖叫，他们从潮湿泥土里挖出几块像是骨头东西。
“那是？”拉米雷斯问。
“个真人秀节目，设计师帮房主改造凶宅那种。”加兰懒洋洋地说道，没忍住打个哈欠。
“可怜人们。”拉米雷斯说。他看眼屏幕，电视里正插入段关于“礼拜日园丁”科普，他听说过那个连环杀手，也知道他最后起被记载在案案子——当个人在教堂里杀七个人时候，你很难保证个枢机主教不会关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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