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就是你
警告。”赫斯塔尔微微地眯起眼睛来，他很容易从这句话中听出言外之意来。
“是，阿玛莱特先生。”加兰平静地点点头，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即将行驶出城市，车子拐上
条城际高速，把水泥森林甩在身后。而这个国家高速公路和德国样不限速，她脚踩下油门，发动机发出轰鸣之声，车速开设向着百迈缓慢地爬升。“鉴于你选择受害者喜好，
有必要在这种方面对你进行警告。”
众所周知，维斯特兰钢琴师最喜欢杀有犯罪前科而逍遥法外那些家伙，虽然他稍微改动
自己作案特征，但是加兰相信他在西班牙这年多里至少杀三个人。
“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赫斯塔尔尖刻地反问道，“你是安全局探员，现在却来警告个杀人狂不要去谋杀黑帮分子。”
加兰摇摇头：“不，这并不是本意——实际上，他们中间大部分人命没
起发展起来，并且参与整个议会改革过程，等到真正有人意识到黑手党危害时候，这些黑手党已经渗透到整个国家方方面面。”
然后她随手指指窗外，阿尔巴利诺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能看见窗外有座有着闪闪发光玻璃幕墙摩天大楼，楼顶上树立着巨大字母标识：RamiresPharma。
“拉米雷斯制药，”加兰说道，她声音里有种奇异讥诮闪而过，快到令人无从捉摸，“整个企业都是二十世纪上半叶为洗钱而建立，在百年之间这个家族源源不断地向霍克斯顿输出d品——后来企业整个洗白，可能是他们终于发现开制药企业比fd还赚钱，现在这家公司是整个霍克斯顿最大药业之。”
赫斯塔尔沉默会儿，然后他简单地说：“明白你意思。”
显而易见，这个国家黑手党对整个国家影响比他想象更加根深蒂固，它们势力必然已经跟这个国家政治势力盘根错节地纠缠在起，不断产生着比他之前预估更大能量。
这就是安全局也必须重视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意见真正原因。
而这也就意味着——
“这就是为什
这个城市犯罪率其实不高，因为几乎所有地盘都被划分完毕，所有规则已经制定完成。”
加兰如同能读心般说道，她露出个锐利而冷酷微笑。
“在这里，领地摩擦而产生火并比般黑帮盛行城市低许多倍，而那些较大黑手党对自己部下有着某些严格约束，在他们控制地盘上，偷窃、抢劫等案件反而比其他地方要更少。骚乱被替换成更有针对性、对普通市民影响更小暗杀，与黑帮无关案子由警方经手处理，与黑帮有关案子几乎就不会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也不会出现在警方卷宗中——那些黑手党对于发生在他们地界上争纷有着自己处理原则，某种意义上，他们解决问题方式远比警察更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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