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阿尔巴利诺之间距离并不算远,巷子狭窄程度让他们没有什拉大距离余地。所以下秒阿尔巴利诺就干脆利落地冲上去,伸手把扼住她喉咙,狠狠地把她撞在身后墙壁上——从那个准确而利落动作里能看出很多礼拜日园丁在把他受害人们招毙命之时积累下经验,园丁受害者们大部分都死于割喉或者扼死——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躲避意图,就这样生生被他撞到墙壁上。
他们之间身高相差相当多,阿尔巴利诺对手体重比他轻许多,近乎轻到可以被他轻松地只手提起来程度。可那双灰色眼睛在自己气管被人手指压紧时候依然可以流露出种奇异、火焰般跳动笑意。
这种神情像针样使人感觉到刺痛。
下刻,她用左手卡住阿尔巴利诺手腕,阿尔巴利诺在这短暂瞬间里意识到那是只伤痕累累手,除大拇指之外四根手指上全都是丑陋扭曲缝线,就好像曾经被谁粗,bao地折断之后再同样潦草地缝合在起。大部分受过这样伤人都会留下终身难以痊愈神经损伤,但是卡住他手腕那只手力气大到好像能捏碎人骨头。
然后,她抓着阿尔巴利诺手腕手向边拧,手臂肌肉紧绷起来,整个人就借着这点力量流畅地抬起
谈话好地方,阿尔巴利诺和赫斯塔尔跟着这个神秘而颇具威胁性女性步行更长段距离,跟着她灵活地在机场附近那些建筑物之间穿行(它们大部分都是些旅店、餐厅和纪念品商店),最后在个完全无人光顾巷子里停下。
巷子足够狭窄,明显没有监控,两侧耸立楼体把这个窄窄过道笼罩在浓重阴影之下,长期不见天日让这个地方气温都比别处低几度。不如说这地点看上去就像是个抢劫或者杀人好地方,但是那姑娘还是老神在在地选择在这个看就不太安全地方停下脚步。
跟两个杀人狂在起——而且她还清楚地知道对方是杀人狂。
这可不算是个多妙选择。
阿尔巴利诺谨慎地打量着她,不知道是否在考虑这之类问题,然后他慢慢地问:“是否可以推断,你对们没什善意?”
“这个推论大体上没什错误,”对方眨眨眼睛,露出个愉快笑容,“而且,是真讨厌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
阿尔巴利诺点点头,言简意赅地说:“那事情就很简单。”
对方似乎是意识到他要干什,她微微地挑起眉来,声音里透出丝明显愉悦:“你确定要这干吗?”
“总该尝试下。”阿尔巴利诺冷冰冰地哈声。
赫斯塔尔显然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事情,他什都没有说,只不过是后退步,似乎是谨慎地与他们拉开距离、又或者是想要站在某个特定角度。下秒,那位女士站姿完全变,可以看出她肩膀微微紧绷起来,就如同蓄力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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