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多感受卡住那样呻吟声,只手把手指间抓着白色桌布揉成团。
平心而论,赫斯塔尔曾从很多平常人想都无法想象途径获得过成就感,那些被悬挂起来尸体、被愚弄法律、庸庸碌碌人们。但这种感情极少是从阿尔巴利诺身上得到——当个人仿佛就不曾拥有心时候,你极少能在对决中将其置于下风。
因而,当他在种极为特殊情况下,可以把阿尔巴利诺置于种巨大到阿尔巴利诺本人都无法掌控快感之中时候,他感觉到某种奇怪、迟来成就感。阿尔巴利诺赤裸腿环在他腰上,被尼龙袜带勒紧地方潮热而发红,他手发着抖在桌布上抓挠,金色头发散落在那些洁白布料上。
到后来阿尔巴利诺甚至没有怎发出声音,他嘴唇张开,但是除些粗重喘息之外只是片安静,他在某几个瞬间看上去像是某种因为过载而关闭自己大部分模块机器,只有湿而热内壁顺从着赫斯塔尔动作阵阵紧缩着,而这甚至不受他自己意志控制。
而赫斯塔尔清楚,这系列快感来源甚至不只是“性”。
因为那些被塑造尸骸,因为这条通往上方阶梯,因为这张祭桌、白色桌布和金发,因为回潮记忆和错位时光,甚至因为斯特莱德在注视着他:这无关窥视和欲望,只因为这是种绝佳讽刺。
因为——至少在阿尔巴利诺认知里——赫斯塔尔终于“完整”,而他正因为这个现实雀跃不已。到终于可以真正说“停停,你真美丽”时刻,比月亮还皎白头颅终于躺在银盘里,是属于他个人。等到赫斯塔尔射在他身体里面时候,他伸出双手去环住赫斯塔尔肩膀,那比他平时做过所有动作比起来都更像是个拥抱。
阿尔巴利诺嘴唇再次碰上赫斯塔尔脖颈,在那片发红流血皮肤上胡乱噬咬,把那个伤口弄得更加糟糕。在他松开牙齿时候,赫斯塔尔听见他正用西班牙语小而迅速地说着什,赫斯塔尔没有听清——况且他声音也很快被其他声响淹没:是钟声响起来,这座早已被废弃教堂里依然是寂静,但是远处有教堂钟声响起来,维斯特兰所有教堂钟声起鸣响起来。
午夜十二点钟声响起来,12月25日,圣诞节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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