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进行半,然后赫斯塔尔抬起头来。阿尔巴利诺注意到他脸上有道飞溅上去血迹,从左眼眉弓到颧骨,点干涸血迹粘在金色睫毛上面。
“会把你‘礼物包装’弄得塌糊涂,”他用种几乎是警告语气对阿尔巴利诺说道,“等到警察到场时候,没人能看出你曾经把这里布置成什样。”
显然维斯特兰钢琴师会摧毁这艘船,他行过之处,可能只会留下残肢和满地鲜血。阿尔巴利诺聚精会神地看着那把刀子没入人肢体,以种相当精巧和娴熟姿态切断人肌腱和关节,然后他耸耸肩膀,说:“这就是包装意义所在——它们存在意义就是被正确人撕开。虽然不怎喜欢现代艺术,但是毕加索至少有句话说得不错:摧毁欲望也是创作欲望。”
赫斯塔尔轻飘飘地笑声,低下头去继续进行他手上工作。
于是阿尔巴利诺看着赫斯塔尔拆解他们,这是个冷酷无情用词。对方低下头时候嘴唇微微抿起来,皱起眉毛之间被灯光投下道轻而晦暗
下。德里克喉咙中发出些恐惧、含混声音,扭动挣扎着试图远离赫斯塔尔——但是这种挣扎并无什效果,赫斯塔尔慢吞吞地把冰凉刀刃贴在他脸上,听见这人从喉咙中发出声含混呻吟。
”感觉确实有些怪异,”赫斯塔尔用沉思般语气承认道,“般都是自己寻找受害者。”
——受害者,多官方个措辞,听就知道这个杀人狂在法律行业工作,其他杀人狂般可不这称呼被他们杀死人。
“但是很少有人把他们放在礼品包装里送到你面前。”阿尔巴利诺微笑着说道。
赫斯塔尔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刀尖在柯米恩脸上划来划去,就好像只用自己利爪玩弄猎物猫科动物。他扫阿尔巴利诺样,嗤声,说:“般来讲,礼品包装都是华而不实东西。”
“好看就够。”阿尔巴利诺坦然地回答。
赫斯塔尔哈声,然后手腕用力,把那把刀捅进柯米恩脸侧皮肤中,然后刺透这层薄薄肌肤和肌肉,戳进嘴里。
——这位先生发出声对于被麻醉剂放倒天、嘴里还戳着把刀人而言相当响亮尖叫。
赫斯塔尔顺手把刀往外拉,在他面颊到嘴角位置划出道长长豁口,上扬弧度颇像是个诡异、血肉模糊微笑。与此同时人群里传来骚动,不少俘虏也跟着尖叫起来,其中混杂着女士响亮啜泣。
阿尔巴利诺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个场景,从装束到神情都像是个坐在歌剧院包厢里体面观众,听着不是人尖锐破音尖叫声,而是唱着“死亡和绝望烈火包围着”花腔女高音。他用几乎是欣赏神情看着赫斯塔尔用种相当娴熟姿态剥开他皮肤和肌肉,然后开始——在其他人混杂着尖叫和呜咽声嘈杂噪音之中——切掉他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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