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是‘威廉姆’？”当时，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也这样问道，这是他们最后
次在“索多玛”面谈，这次坐在舒适
沙发椅上只有个人，萨迦利亚并不在，而加布里埃尔本人坐姿闲适到令人怀疑她方法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而坐在她对面男人可以轻易扭断她脖子。
放在他们面前不仅仅是美酒，还有份完整假身份——“完整”意思是这个假身份附带
从高中开始所有毕业证明，在任何所机构里都能查到相应记录。
从这个角度来讲，它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假。阿尔巴利诺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弄到这种东西，他似乎还是不问为好。
这些证件上写名字是“威廉姆·奎因”。
“你猜呢？”阿尔巴利诺心情很好反问道。
阿尔巴利诺意识到对方耳垂颜色略深，显然是烫而软。
“怎？”于是他问，“你能面不改色地衡量为想要得到东西需要作出牺牲，接受那些科学家提议，却会在
面前害羞？”
赫斯塔尔缓慢地眨眨眼，高耸眉弓之下是片漆黑影子，他说：“羞耻是人类本能。”
他停顿下，又说：“让人感觉到自己怪异而孤立无援时候，他们就会这样。”
阿尔巴利诺笑笑，然后他又动作起来，黑暗中片水声似乎被搅得极细。他凑过去舔舔赫斯塔尔耳垂，那确实是烫而软，比赫斯塔尔本人内核更为柔软，更为鲜活直白。
“那是你要去找那个人曾用名，也是看报纸。”加布里埃尔声音轻柔地说道，“叫威廉姆人千千万万，相信你作为钢琴师，自然不样泯然众人……那，你怎保证他看见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你要来呢
这身躯在他之下因为过量快感而颤抖，他却没有那种自己编织罗网终于笼罩在猎物头上感觉——这感触大不相同，因为他身下并不是猎物皮毛，被束缚住双手是捕食者利爪。这感觉反而像是他们站在破晓事情黑暗山巅，而新世界尚且只向他们掀开角。
“那就抛弃那些本能。”阿尔巴利诺在赫斯塔尔耳边喃喃地说道，“你是战无不胜。”
阿尔巴利诺对时间把控十分精准，因此等两个人整理好衣物，尚未到他跟外面狱警约好那“个小时”。剩下段时间得以让阿尔巴利诺打开窗户，让室内旖旎气息散去，并且把其他东西收拾好。
灯被重新打开，对于之前已经习惯室内黑暗赫斯塔尔来说稍微有些刺眼，他坐在床沿上活动着被压得麻木手指，看着阿尔巴利诺把乳胶手套、清理过各式液体纸巾等等东西都收进密封袋里，然后把袋子扔进墙角个大学生式双肩背包里——那显然是他用来伪装“威廉姆·奎因”道具之。
“为什是‘威廉姆’？”当他仔细地清理室内可能留下任何指纹和DNA痕迹时候，赫斯塔尔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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