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被他说得轻之又轻，正是赫斯塔尔难得地回放软语气说
话。阿尔巴利诺轻轻地笑
声，然后本正经地说：“那你更要配合医生检查。”
——这话题转变得太猝不及防，而阿尔巴利诺要做事情又显然是耍流氓，要不是他们已经有几个月没见，赫斯塔尔肯定会忍不住踹他脚。
赫斯塔尔稍犹豫，就失去踹阿尔巴利诺脚机会：阿尔巴利诺双手按紧他垂在床沿膝盖（隔着层薄薄皮肤就能摸到嶙峋骨头），然后坦坦荡荡地用嘴唇含住他软垂在双腿之间
暖而湿润，过于亲密，比他们同住在赫斯塔尔家时候更甚。
“你应该离开这个国家。”赫斯塔尔依然这样说道，尽管在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手已经解开他长裤扣子。
“你认为那样做是正确？”阿尔巴利诺问道，这个时候他手已经往个称职医生不应该摸地方摸过去。监狱伙食再怎
说也很不怎样，对方可能在坚持锻炼，肌肉没有减少更厉害，但是体脂率显然更低，阿尔巴利诺摸到哪儿都觉得没有之前软。
“这样做是理智。”赫斯塔尔怎说——虽然如此，他在说这话时候已经被阿尔巴利诺半推半环地按在医务室那张小小诊疗床上，而这无疑是整个过程中最为不理智部分。“这样让
们双方面都比较容易处理各种事情。”
“然后令错过你破茧而出整个过程。”阿尔巴利诺心平气和地说，就是在这个时候，赫斯塔尔裤子滑落在地板上。
赫斯塔尔以种下半身赤裸人能摆出最严肃表情问道：“你认为是某种蛾子吗？”
“比喻意义上。毕竟你也清楚你现在身处什样牢笼之中。”阿尔巴利诺眨眨眼睛，露出个笑容，“而十分十分想看你从这个牢笼之中挣扎而出那刻——从这种意义上来讲，你之前把拷在床头上行为有些太过残忍。”
他用手指缓慢地揉捏着赫斯塔尔腿根，听着对方呼吸频率。赫斯塔尔声音有些断续，在阿尔巴利诺知道他服用氟他胺已经起效情况下，令人尤为好奇他感受到十分还是快感，还是单纯因为他人手落在皮肤上而战栗。赫斯塔尔说：“你正等着逐渐变成和你样怪物……”
“你总是这样，站在陪审团面前时候异常坦然，但是面对又不肯松口。”阿尔巴利诺用种不知道是不是抱怨语气说，他在诊疗床边上跪下，慢慢地把嘴唇压在赫斯塔尔小腹上，对方在这种接触之下缩下，像是不愿意袒露出腹部野兽。“既然你在这个冷酷世界上毫无归处，变成怪物又有什不好吗？”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专心致志地用舌尖舔舐赫斯塔尔腹股沟处皮肤线条，故意弄出点下流水声来。他嘴唇之下皮肤同赫斯塔尔呼吸频率起起伏，他等又等，然后听见赫斯塔尔轻轻地开口说道：“……没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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