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
顿。
“而
，”奥尔加总结道，“只关心事情
成因和行为背后心理要素，对他们到底受不受到法律惩罚并不那
关心——但是你不是这样，米达伦。你还没有想好自己要怎做、自己要成为什样人，你
方面心知他是个杀人凶手，另方面又同情他，因此举棋不定。”
米达伦小声反驳道：“但是——”
“所以不会带着你行动，看看案发现场也就罢，那些都已经是冷冰冰死物，你暂时不需要接触更多东西。”奥尔加笑笑，“等你想好要如何面对这个世界之后，会带你去。”
米达伦想要说些什，但是最后那些话都哽在他喉咙中——因为，隐隐约约地，他已经知道奥尔加要去做什、要去见谁。按照奥尔加说法，也许这确实是最好安排。
能算是路，车子从路肩上行驶下来，停在条只能容辆车通行土路上，道路延伸向幽暗林间，很快在树荫之间拐个弯，看不见。
奥尔加没有再驱车向小路深处行驶过去意思，而是打开车门，转而去后座上取自己拐杖。
米达伦把手按在安全带搭扣上，迟疑地问道：“奥尔加？”
这个时候奥尔加已经把拐杖拿过来，她做个手势示意米达伦不要下车，然后说：“你就等在这里，需要继续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如果估算没错话，大概个小时作用就能回来。”
“等下，完全没有明白？”米达伦是真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他心中升起种紧张感觉，“你要去哪里？为什不让跟着去？而且如果不让去，你又为什要带来这里？”
他嘴唇嗫嚅几下，最后还是把答案从嘴里挤出来。
他说：“好吧。”
敲门声响起来时候，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手指上还沾着血。
他面前有着非常精妙排水系统不锈钢工作台上正躺着
奥尔加轻飘飘地笑声，她眼中有种清清楚楚愉快神情，但是正是这种表情让米达伦感觉到不安。然后她安排道：“你在这里是要起到个作用——如果个小时之内没有回来，就请你打电话给巴特，让他尽量赶过来，好吗？”
“你到底要去哪？”米达伦焦急地质问道，任何个人听到别人如同安排后事这种发言时候都会像他样反应。
“别担心，应该没有什危险性，就只是不适合你去而已。”奥尔加温声解释道，“因为，米达伦，你尚未决定自己要以何种方式看待这个世界。”
米达伦顿下，喃喃地问道：“……这是什意思？”
奥尔加解释下自己意思：“就拿赫斯塔尔案子来举例吧。对于麦卡德来说，斯特莱德和赫斯塔尔都对这个社会有害，所以无疑会希望两个人两败俱伤；对亨特而言，他同情赫斯塔尔遭遇，定程度上也理解赫斯塔尔做法，但是只要有机会，他也定会把赫斯塔尔抓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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