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化学阉割。”赫斯塔尔打断他结结巴巴叙述。
作为个律师,他对这种药物有其解:氟他胺是种抗雄激素药物,用于治疗前列腺癌或者化学阉割,这种药物起到最为明显作用就是降低性欲、抑制勃起,还会带来诸如乳房女性化之类副作用。
“……如果你担忧是想问题话,那种效果并不是永久,停药六周后所有药物就差不多能从体内代谢出去,然后切都会恢复正常。”珍妮·格里芬干脆利落地强调道,就好像她作为个女性比在场所有男性都更明白症结在哪样,当然,也有可能确实如此,“不过这也确实是很多人拒绝担任志愿者原因,猜这是因为他们认为这种事伤害他们‘男性尊严’。”
格里芬冷哼声,显然认为在科学面前男性尊严不值提。
“而你又为什想要选择作为你团队这次实验志愿者?”赫斯塔尔尖锐地反问道,“是你坚信会做出取舍,认为在既得利益之前你所谓‘男性尊严’不值提——还是因为,你相信是维斯特兰钢琴师?”
她不光在本学科研究上出类拔萃,口才估计也相当不错。
而通过这些文件,赫斯塔尔基本上弄清楚事情前因后果。
珍妮·格里芬和她实验团队想选择监狱重刑犯作为实验对象是有原因,因为他们研究方向应该称之为“通过药物降低人,bao力和犯罪倾向”:而重刑犯中有大堆情绪失控、因为人格偏执搞出级谋杀血案家伙,这简直是个内容丰厚志愿者巢穴,也无怪乎她想从联邦监狱入手。
(然而药物作用真能使这些手染鲜血人变得与常人无异吗?赫斯塔尔实际上很怀疑)
不如说,珍妮·格里芬看上去就好像是文学作品里那种经典疯狂科学家,而她却能跟z.府和联邦监狱拍即合:大部分重刑犯辈子都不可能再走出这间监狱,他们不介意找另种途径让这些已经走进穷途末路人发光发热。
这项实验应该
而关于这次实验……
“志愿者需要持续口服药物,每周三次检查观察他们身体状况,其他状况会由监狱方面向们报告……毕竟这个实验涉及到对,bao力倾向研究,所以志愿者在监狱内部人际活动也是很重要个环节。”那个名为杜登·科奥斯研究员结结巴巴地向赫斯塔尔介绍道,他声音里有种浓重异国口音,应该不是美国人。
“……主要药物成分在这页,”他伸手为赫斯塔尔指出那些条目,“药物成分都是些已经早已投入临床使用药品——并不是新药,们只是实验通过剂量配比能否达到们期望效果——锂盐和氟哌啶醇,这两者常被用于躁郁症治疗。还有这个,呃……”
“氟他胺。”赫斯塔尔从页面上读道,他眉头皱起来。
科奥斯又磕巴下:“啊,这个在临床上用于非类固醇类抗雄激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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