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
还没发现这个话题
有趣之处。”赫斯塔尔干巴巴地回答。
“啊，抱歉，之前没有意识到这
点；以为既然你已经很能理解
警察们停下脚步，赫斯塔尔转过身去，他身后不远处正是坐在轮椅上奥尔加·莫洛泽，身后站在那个负责推轮椅护工，后者脸局促，中间还透着点惊恐，显然从未面对过杀人凶手。
“般人不会愿意跟已经被定罪
凶手交谈。”赫斯塔尔看着奥尔加，平静地说道。
“是好为人师，”奥尔加耸耸肩，坐在轮椅里高度让这个动作失去往日说服力，“猜你有问题要问。”
赫斯塔尔轻微地皱起眉头来，好像很惊讶她会这
说般，然后他问道：“你真不是灵媒吗？”
“只是太解你们，”奥尔加露出个狡黠笑容，“来吧，来者不拒。”
在奥尔加身边那个记者激动得满脸通红，而奥尔加本人却依然十分平静，就好像整件事依然是她预料之中。
片刻之后，奥尔加稍微转下头，看向不远处人群中拉瓦萨·麦卡德方向，然后恰好对上麦卡德目光。对方也微微愣，接着肢体语言很快松弛下来，向着奥尔加轻轻点头致意。
等到法庭上好不容易慢慢安静下来，法官环视过人群，声音清晰地开口：
“法庭判决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有期徒刑六十四年，不得假释。”
法槌落下，发出沉重当响。
但是赫斯塔尔却沉默，好像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或者应不应该开口。那瞬间，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传说中那些侍奉着太阳神神殿祭司，就如同他们正站在德尔菲阿波罗神殿，而他面前奥尔加就是太阳神女祭司皮提亚。
赫斯塔尔沉默很长段时间，才开口问道：“你要是看之前审讯笔录，就会知道作为凶器那把枪之前是属于阿尔巴利诺。”
“是，”奥尔加从善如流地回答，“你在笔录中说阿尔巴利诺把那把枪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你——你想要问问题是什？”
“他没有给那把枪，”赫斯塔尔眉头好像皱得更紧，“他给礼物是锁着那把枪保险箱钥匙，但是他为什要这做？他为什不直接把那把枪交给？”
“所以你问题是‘他为什要给你钥匙’？”奥尔加愣下，然后仿佛不可置信似笑起来。
“现在休庭。”
人群中记者在散去，大部分步履匆匆、边挤出大门边打着电话，显然正急着把审判结果广而告之——然后人们会读到它：在午休时候，在地铁站或在校车来临之前，在晚饭桌子前面谈到它，在入夜酒吧里争论它。
人们读到它。然后把他遗忘。
赫斯塔尔在两位警察簇拥之下走过法院走廊，他们算是体贴地把他带向另外条远离公众出口方向，以免在他离开法院之前就先被记者们撕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赫斯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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