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道：“事情就是这
奇怪，虽然人人都知道这样
夜店里有是未成年舞女愿意给顾客跳膝上舞，但是人们能忍受
个混混给夜店看场子，却不能忍受他为恋童癖变态绑架小孩……当然
，并不是说斯特莱德那人有多值得忍受，
承认他也算是见过数数二恶俗到令人难以忍受家伙。”
“……您认识斯特莱德？”米达伦不禁问道，对方这种熟稔语气让他很是吃惊。
“并没有。但……父亲，曾经跟已故老汤普森有生意上往来。”
这位女士俏皮地眨眨眼睛，在说到“父亲”那个词时候有个奇怪停顿。然后，她无声地从高脚凳上滑下来，显然打算结束这段对话。
“好，漂亮孩子，闲谈就到此为止，还得去挽回店不剩多少声誉——”
昏黑中闪而过，像是截亮晶晶、冰冷骨头。
米达伦听见她说着：“……是，叫娜塔莉·米尔科夫来见；会在索多玛等她……不会用多长时间，希望谈完她搞砸那些事情就飞回欧洲——”
她又轻声说几句话，然后挂断电话，而米达伦抓住对方话语之中关键点，所以没能忍住句很没有礼貌话冲口而出，他声音急促地问：“女士，您认识娜塔莉·米尔科夫吗？”
米达伦当然见过娜塔莉：他们曾在斯特莱德那场审讯上碰面，对方提供几条对斯特莱德被判罪有利证词，可惜被阿玛莱特显示驳得体无完肤。
这位不知名红发女士转过头来，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米达伦：“你听说过米尔科夫名字？你也关注最近那些新闻？”
她在吧台前站定，轻轻伸手打个响指，那位站在吧台后面英俊酒保就毕恭毕敬地看过来。这位女士挥下手，用和刚才模样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劳驾，帮看着点这位小朋友，别让酒吧里乱七八糟人跟他搭讪，
“呃……是看过些。”米达伦含糊地说道，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当事人吧。
“那这说吧，”这位女士心平气和地回答这个米达伦都没指望她真会回答问题，她好脾气让米达伦有些吃惊，“米尔科夫是位员工，你现在所在装潢难看店，就是她那家夜店……猜她上证人席时候，没仔细说过她店铺地址吧？”
……面对这种直白吐槽，米达伦真不知道应该怎接话。
“她手下人掺和进那起案子给声誉造成些影响，既然你看新闻应该也知道，就是有关未成年人卖*产业那些传言。而恰好从事相关产业，显然顾客们不可能不多做联想。”
这位女士平稳地说解释着，声音里流露出丝讥诮。很显然，如果她正经营着什酒吧、脱衣舞俱乐部——或者更糟糕点，有些不太合法色情产业——那，她手下个家伙和斯特莱德勾勾搭搭对她顾客声誉来说不算是什好事，也无怪乎她心情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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