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看着麦卡德身影在院墙外面缓慢地消失,低头喝口已经变温饮料,开口说:“……这不是你第次被抓到偷听联邦警探谈话吧?”
她身后门发出吱呀声响,亨特从门口闪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呃,”他模棱两可地说,“听见你们在讨论这种等级案子,人真很难控制住自己好奇心。”
“不管你现在想做什,都不要去做。”奥尔加警告道,“你也听到,们面对是个杀人狂。”
“——也是你朋友。”亨特小声嘀咕道。
“朋友,”奥尔加赞同地点点头,声音听上去异常中肯,“同时也是个杀人狂。所以,如果你挡在他路上,他有百分之七十可能性杀你。”
”
麦卡德直视着她眼睛,这位意大利裔男人眼眶十分深邃,盯着别人看时候也显得目光幽深,许多探员往往会被他看得心虚,但显然奥尔加无所畏惧。
麦卡德说:“因为逐渐意识到,你可能比们中间任何个都更早地认识到阿玛莱特就是维斯特兰钢琴师,但是却选择缄口不言——所以,莫洛泽,关于最近两起案子,推断是对吗?”
奥尔加沉默几秒钟,然后屈尊纡贵地微微颔首:“你是对。”
麦卡德点点头,然后就听见她继续说:“但是这没有任何用处,正如你之前教导那些菜鸟探员们时候所说样:侧写只是为破案提供思路,而不能作为证据被呈上法庭。”
“剩下百分之三十呢?”亨特提醒她。
“那可是礼拜日园丁,”奥尔加凌厉地挑眉,说,“可不是他肚子里蛔虫。”
赫斯塔尔·阿玛莱特面前有堆信件。
由于他审判还没有开始,而且因为那个名叫里奥哈德·施海勃记者爆出系列新闻太过耸人听闻,所以联邦监狱暂时给他安排单独监禁,直到审判结束、判决结果出来。
而就算是检察官根本不打算以与维斯特兰钢琴师有关罪名起诉他,也不妨碍有群疯狂崇拜者——赫斯塔尔本人怀疑其中大部分都是吸d未成年人之类——写信给他,联邦监狱没有那多人手封封坚持信
他们现在可以推断阿尔巴利诺没有死亡,结合目前系列状况,得出赫斯塔尔是钢琴师而阿尔巴利诺是园丁结论十分简单——但是这可不能作为证据呈现给陪审团。
“们可以从其他角度去解决阿玛莱特案子。”麦卡德平稳地说道。
“——麦卡德。”奥尔加说,她声音里有种很明显到此为止意思,严肃得让麦卡德不得不再次看向她。奥尔加微微眯起眼睛来,她看上去不像是在思索,而只是指出个鲜明公理:“你知道园丁最近在寻找什样目标,这是最后警告:切勿继续深入,否则你可能会被他杀掉。”
麦卡德看她会儿,然后缓慢地点点头:“谢谢提醒。”
然后他就转过身,慢慢地走出奥尔加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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