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奥尔加笑眯眯地说道,“所在现在在座这几位,就都认为阿尔是礼拜日园丁?”
哈代不知道怎说才好,自从威廉姆·布朗和安东尼·夏普尸体被摆在州立法院门口之后,他就隐隐约约有这种想法。而麦卡德给他那份肯塔基州旧案文件则说明更多事情:如果赫斯塔尔童年真遭遇那些不幸,因而最终成为维斯特兰钢琴师,就能解释为何他们两个起参加匿名互助会之后是疑似有性骚扰前科夏普遭遇不幸,甚至也能解释当时奥尔加心中疑问。
夏普脖子上只有骨头,所有皮肤和肌肉都被去掉,说不定这并不真是为最后呈现出效果,说不定他是被钢琴弦勒死……
哈代嘴唇翕动两下,最后也没有说出话。
他现在陷入极其矛盾感情中:方面他知道确实应该把园丁和钢琴师捉拿归案,另方面他也确实同情赫斯塔尔当年经历。至于阿尔巴利诺……阿尔巴利诺形象在他眼里永远是那个蹲在腐尸旁边喃喃自语奇怪年轻人,他无法把这个形象和礼拜日园丁结合在起。
血淋淋场景就已经很不适。”
“曾经把把刀扎进个人脖子来着。”米达伦干巴巴地提醒奥尔加。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那个包裹前面停下,几个现场勘查员正对着那只被切开半苹果和放在边上比例标尺拍照。哈代几步走到奥尔加身边,心累地继续刚才对话:“你刚才说什?钢琴师模仿犯?”
“有那点点可能性,你可以看看这个现场主要构成元素:小麦和苹果,这不是跟当初理查德·诺曼被杀现场模样吗?”奥尔加声音轻松而愉快,就好像阿尔巴利诺生死不明没有给她造成丝毫影响——而任何个看见过赫斯塔尔家那个血淋淋现场人如巴特·哈代,内心角都已经相信阿尔巴利诺已经死。
哈代当然记得那个案子,个黑帮老大被木桩扎穿、以稻草人姿态竖在苹果园里,被割开过腹部塞满谷粒,心脏被颗苹果取代。
他深深地吸口气,重新措辞道:“……意思是,
就是在那个案子里,阿尔巴利诺认识赫斯塔尔。
“今天是阿玛莱特先生审前听证会日子,”米达伦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观点,这个在强*犯面前都能满口脏话地,bao起揍人年轻人,在奥尔加面前竟然显得挺没有底气,“是因为这样模仿犯才会作案吗?为……纪念?这个案子犯人也认为阿玛莱特先生是钢琴师?”
“要往更深处思考,米达伦。有些人认为面前摆太多种选择会令人感觉到不知所措,但是不认为那是种坏事。”奥尔加用很温和语气说道,“所以还有另外种可能性,就比如说,作案是礼拜日园丁。”
哈代下意识地说道:“阿尔不可能——”
然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在说什,所以猛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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