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向着他微微笑,神色十分平静:“是什呢?”
米达伦咬下嘴唇,默默地摇摇头。
“不错,”奥尔加笑笑,“不马上说出自己推论是个好习惯,因为越不经过大脑思考就越有犯错可能,保持谨慎,等到有万全把握时候再开口,这是项美德。”
“那怎判定们行为会造成多大损失?”米达伦开口问道,“们有可能做出很多种选择,而什才是最好选择?——斯特莱德被判无罪,
犯过程,对他们落网之后结局却不太关心。而对于赫斯塔尔,你感情更加复杂,毕竟灭门屠夫那件事让你停欣赏他,是吗?既然如此,在确定他不可能再加害别人情况下,你也乐意把他惨痛秘密深埋在心底。”
奥尔加说这话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那个文件夹封面,不知道那个文件夹里是不是就藏着她所说“惨痛秘密”。
“你认为这是错吗?”亨特谈口气,问道。
“不评价人行为,因为研究犯罪心理学越久就约会发现,带着先入为主观念评价人行为总会带来很多麻烦。”奥尔加哼声,觉得她是在含沙射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指什,“只能说,亨特,关于‘正义’和‘道德’这样命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看法,既然它们只依照世俗规则运行,而不被法律明文规定,就意味着每个人理解必然都不相同——而以经验,这种偏差往往会造成些悲剧。”
她稍微停顿下,继续说:“况且,你不告诉巴特实际上也不会造成什影响。敢打赌,那位老朋友拉瓦萨·麦卡德对维斯特兰那几起引人注目连环杀人案早就有很多自己想法,在你纠结要不要把你推测告诉巴特档口,他很可能已经在巴特耳边念叨过二百多遍他推测。”
或许奥尔加想用这种夸张语句营造某种轻松氛围,但是不管她想要干什,最后都没有成功。她话音落下之后是阵尴尬沉默,而她两个客人还在目光沉重地看着她。
“哎呀,”她似乎是放弃,忽然又笑起来,“不要这愁眉苦脸嘛,这段时间不会有再多无辜人死去。”
奥尔加说这话时候好像有意无意地扫她放在床头柜上那个放着兰花工艺品托盘眼:这段时间以来那东西直放在那里,兰花在不断缺失水分情况下失去之前洁白颜色,现在完全是平平无奇干花,不过奥尔加似乎也没有要把它们扔掉意思。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名为米达伦少年忽然开口说道,他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异常尖锐,似乎压抑不住想要说话冲口而出,这让奥尔加和亨特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也忍不住向着那个方向看过去。
米达伦干涩地吞咽下,问道:“就是,关于阿玛莱特先生身份,还有巴克斯医生身份,你是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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