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扭打之中他裸露着皮肤被地上碎玻璃割破,细小伤口在手腕和手指上,小而深,带来尚可忍受却无法忽略疼痛。赫斯塔尔压在他腰腹上,手指在他咽喉上缓缓收紧。
“这就是你想到方法?”阿尔巴利诺在呼吸逐渐困难之中费力地从牙齿中挤出这样字句,他依然想要微笑,因为微笑是如此完美伪装,足以掩饰他无所适从。“因为无法左右行动,所以赶在麦卡德亲自动手之前杀死?”
赫斯塔尔注视着他,那个表情就好像这个人又次想要疲惫地叹气,但是最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手指如同审判般缓慢却不迟疑地收紧,他说:“是不会杀死你。”
——这是阿尔巴利诺眼前因为缺氧而陷入
地伤害你,目前就是在赌会不会有人枪把你头打开花?”
“为什你能选择接下来你要如何去送死,而就不能?”阿尔巴利诺直白地反问道,“原因是什,意义在哪里?”
赫斯塔尔紧盯着阿尔巴利诺,就好像个答案已经自动在他唇边生成,但是他嘴唇翕动下,并没有把那个由简简单单三个单词组成答案说出口。
他只是叹口气,说:“不会答应你要求。”
“差不多是意料之中,”阿尔巴利诺点点头,他嘴角近乎是挑衅地往上挑挑,“那,你打算如何阻止呢?”
下刻发生事情则着实有些出乎意料,赫斯塔尔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地忽然起身——随着他有些过大动作,声玻璃破碎声音突兀地响起,酒瓶坠地,玻璃四分五裂,酒液泼洒而出——下秒,赫斯塔尔踩着地碎玻璃大步走来,他按着阿尔巴利诺肩膀,把他狠狠地掼在墙上,身躯和坚硬墙壁相撞发出沉闷地砰声,挂在墙壁上副挂画从钉子上被震下来,落在地上时候发出声惊天动地巨响。
如果你恋人是个变态杀人狂时候,你就难以判断当他做出这样事情时候是想要亲吻你还是杀你。话虽如此,但之前对话指向性已经太过明显。阿尔巴利诺灵巧地扭动挣扎着,用腿扫向赫斯塔尔脚踝,他成功,赫斯塔尔踉跄下,他们两个起倒向边上,似乎撞倒什沉重东西。
阿尔巴利诺忽然意识到,这个场景跟快半年之前那个下雨夜晚多相似啊,就是那个赫斯塔尔杀死“杀手强尼”晚上,对方穿过雨幕出现在他住宅之中。
那天晚上赫斯塔尔同样把瓶以他名字命名酒摔碎在地板上,他们闻到白葡萄酒浓郁果香在室内蔓延开来——因为那是必要,符合逻辑,对方会如是说。
在那个晚上,阿尔巴利诺是游刃有余,因为他知道赫斯塔尔心中是怎样想、最后会怎做。但是今天晚上却正好相反,阿尔巴利诺能感知到对方燃烧愤怒和绝望,也知道这种感情从何而来,但是却不知道这样感情会导致怎样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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