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种东西最为相似,就是阿尔巴利诺·巴克斯。
他知道阿尔巴利诺是明白。
对方大概明白,所以对方粗,bao地用手玩弄那脆弱器官,无视赫斯塔尔稍微畏缩扭动。人本能是如此低俗、直观而不可控制,所以就算是他并不想,他也确实可以由于感官直观刺激而逐渐硬起来。那并不能称之为欢愉,这钳制着他魔鬼用指腹把前列腺液在脆弱皮肤上抹开,弄出黏腻而湿滑声响,切声响都像是对他遭遇和反应赤裸直白嘲讽。
赫斯塔尔在对方手指之间射第次,没有多少欢愉,只有刺痛和蚀骨痒。当阿尔巴利诺低着头把那些黏腻体液在他汗淋淋小腹上抹开时候,他还在试图平复自己呼吸。
“今晚计划是这样,阿玛莱特先生。”阿尔巴利诺声音平缓叙述道,措辞极像是他们刚刚认识那段时间,而在最开始——就算是在赫斯塔尔还不知道对方就是礼拜日园丁时候,也从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把对方选做自己归宿。
在个地方不停地犯案,早晚有罗网天。而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和巴克斯又是怎打算呢?他们会忽然洗手不干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吗?
总而言之,麦卡德直觉告诉他,留给他时间不多。
但是即便这样,他也并不怎想跟眼前这个人分享自己心路历程。
“事情跟还是有点关系。”
斯特莱德模棱两可地回答,他迎着麦卡德疑惑神奇笑起来。
“今晚会让你射三到四次,如果你可以做到话,五次。”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说,在他锁骨上留下个鲜红、湿漉漉吸吮痕迹,“会在你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之后在操你,在还在你里面时候,你就会因为疲惫而克制不住地陷入梦乡。”
他扶在对方肩膀上那只手仿佛无意地向下滑动,然后又快又狠地在赫斯塔尔乳尖上掐把,听见对方低低地嘶声。
“假如说,能给你提供个逮捕维斯特兰钢琴师思路呢?”
布料凌乱地堆叠在地上,要是平时,赫斯塔尔这等强迫症患者肯定不能容忍它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之外状态,但是今晚似乎没有余暇顾及那多。
现在,他赤裸着躯体贴在被体温逐渐捂暖瓷砖上,阿尔巴利诺整个人还是衣冠楚楚,就是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这个人过于有耐心地用尖锐犬齿磨蹭着他颈侧皮肤,只手握着他肩膀,另只手沿着他腹部摸下去。
那只手指腹上带着些茧子,是被手术刀和别刀磨出来吗?阿尔巴利诺手指蹭上赫斯塔尔阴茎时候,他还完全没硬起来。
平心而论,在发生那多事情之后夜晚,他从生理什没什想要做爱心思,但是他精神上尖锐渴求则不是那样说。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渴求是种与死相近东西,因为他无法就这样放任自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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