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册里不出意料地还是唱诗班彩排照片、唱诗班彩排照片、唱诗班彩排照片……无穷无尽唱诗班彩排照片。
字,反正斯特莱德当时在白橡镇用得肯定也不是现在名字,就算是他向镇里人问斯特莱德也肯定没有结果——好在三十年前白橡镇煤矿还没有枯竭,小镇里居民还是很多,其中不乏些流动性非常大工人,这些热心群众中没人能记得当年镇里有没有个叫“约翰·史密斯”或者别什男人。
亨特这才松口气,如果这些热心群众真给他送来个认识所谓“约翰·史密斯”证人,他才真叫害怕。
而从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角度入手也毫无收获,这个镇子里从来没住过姓阿玛莱特人家,坐在教堂里那个老婆婆很肯定这点。她说自己从小在白橡镇长大,对住在白橡镇超过三个月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而中间肯定没有姓阿玛莱特怎奇怪姓氏人。
如果说亨特要找人有个平平无奇大众化姓氏,亨特可能还不会太信这个老婆婆话——但是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姓氏实在罕见,亨特不相信听过他名字人能对他点印象都没有。因此,他只能相信这位老婆婆说是真。
况且之前亨特也调查过阿玛莱特,此人六七年前来到维斯特兰经营律所,之前经历则路可以完整地追溯到他实习、法学院、大学、高中等系列时期,自此之后线索就断掉,“赫斯塔尔·阿玛莱特”人间蒸发,就好像他出生就是高中生。
阿玛莱特高中时期是差不多二十八年前事情,跟三十年前斯特莱德来到维斯特兰这个时间点对照起来,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在意。
而此时此刻这切都不重要,重要是著名赏金猎人亨特正处于老婆婆慈爱笑容攻击之下,而众所周知,就算是传奇赏金猎人也对“老婆婆笑容”没辙。亨特只能尴尬地对着那个老婆婆笑笑,瘸拐地走上咯吱作响楼梯,再次投入巨量文件堆里。不知道算不算幸运,当年那位热爱拍照助祭留下堪称巨量照片和没有洗出来底片,亨特怀疑单他个人都能养活整座胶片厂。
后果就是:神父小办公室完全被他占领,许多相册都被从架子上挪下来,这里堆、那里堆地摆放着,简直令人无法落脚。更别提书架上还有些泛黄纸质文件,详细地记录曾经给教堂募捐过人名字,还有当时教会学校人名册之类,检查它们全都需要大量时间。
亨特叹着气在神父椅子上坐下,拖过本之前自己没有翻过相册,相册封面上糊着已经开始皲裂牛皮纸,只在角标注串潦草字母和数字:“1985年六月”。
他感觉到自己还没有开始干活就已经感觉到疲惫。这毕竟是项大海捞针工作,虽然他调查那个时间段能留下照片记录是件很幸运事情,但是谁知道那个助祭那喜欢摄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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