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笑笑,显然对赫斯塔尔沉默并不意外。他动作很轻地挪开椅子,走到赫斯塔尔面前。虽然他们已经认识这久,甚至已经到可以同床共枕关系,但是在阿尔巴利诺入侵他私人空间时候,赫斯塔尔往往还是有种想要拉开距离冲动,那是对危险最敏锐直觉。
但是今天他没有这做,他只是默默地感受到对方温暖呼吸扑在他脸上,然后阿尔巴利诺没有用手去触碰他,只是稍微往前倾身,柔软地亲亲他唇角。
“所以让们用自己方式迎接可能到来切命运吧。”阿尔巴利诺贴着他嘴唇轻轻说道,“毕竟如果不能随心所欲,生活就没有意义。”
他去那个庄园有什目。”
赫斯塔尔回到家时候天已经黑透,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把手头最后点工作推给同事,而他也确实从早到晚结结实实地头疼快十二个小时。等他打开房门时候,太阳穴和眼眶还在跳跳地胀痛,让他看东西都有点模糊。
而室内也近乎是片漆黑,除餐厅里朦朦胧胧透出片亮光。赫斯塔尔走过去时候看见桌子上方吊灯是亮着,桌面上以种十分严苛态度摆好全套餐具,包括但不限于没有点装饰白色餐盘、按顺序排列好不同种类刀叉、高脚杯,桌子上还另外摆着瓶葡萄酒和只玻璃瓶,玻璃瓶里装饰着两朵半开鸢尾花。
阿尔巴利诺从其中张椅子上转过头来看他,什也没说,只不过是微微笑。
赫斯塔尔沉默两秒钟,然后说道:“在你针对这件事可能有系列反应里,这是最没想到种。”
“这不好吗?”阿尔巴利诺慢慢地回答道,声音很轻,“毕竟歇斯底里和后悔都没有任何意义。”
赫斯塔尔其实很想指出,他们都知道阿尔巴利诺并不是真会歇斯底里那种人——看吧,他会为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准备浪漫晚餐,赫斯塔尔毫不怀疑他在厨房里已经安置好从前菜到冷盘等系列食物,只等着端上桌面。而这两件事无论以什逻辑都不可能有任何直接联系,但或许在阿尔巴利诺世界里,这就是完全妥当。
赫斯塔尔又停顿下,然后问道:“你会阻止继续尝试杀死斯特莱德吗?还是你打算自己先离开这个国家?”
“这两样都不会去做,”阿尔巴利诺冷静地回答道,他说这句话那刻表情甚至是严肃,在他不笑时候,很容易就表现出种沉静气质来。“因为相信如果不杀斯特莱德,你就是不完整——而,赫斯塔尔,作为件艺术品,你已经日趋完美。”
这是阿尔巴利诺式赞赏,听上去坦诚、直白、感性和冰冷。赫斯塔尔从他落在桌布上、在灯光照耀之下显得极白手指路看到桌子上有着纤薄花瓣蓝色花朵,最终没有对他回答提出更多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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