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脑袋看上去可真眼熟,亨特肯定在昨天晚上曾经看见这个脑袋主人刀捅进什人颈动脉。他简直无言以对,而那金色脑袋也看见他,小声骂句什,蹭从墙头上缩回去。
几秒钟之后这少年人又小心翼翼地从墙头上探出头来,目光从他吊着手臂扫到他脸,然后用那种不可置信语气说:“你就是昨天晚上在面前被枪打翻那个大叔?”
……这怎听上去不像是什好话呢。
“恕直言,”亨特硬邦邦地对他说道,“任何人被那打枪都会被打翻。”
“昨天都没问你名字!”那小孩继续用那种挺兴奋语气说道,心大到不像是个被犯罪团伙囚禁三个月受害者,“你叫什,范海辛吗?”
汤米问:“也包括你吗?”
“右心淤血,怀疑是机械性窒息,还需要更多征象来确认。”阿尔巴利诺没有回答这个实习法医问题,而是这样说道。
汤米看向那个被他切开心脏,滴尚未凝固血沿着解剖刀刀锋滴落下去,那具被开膛破肚身躯里装着更多器官,散发着浓烈腐朽味道,看上去像是排列整齐水果。
“你看,汤米,人体就是这样脆弱,死亡比们想象容易得多。”阿尔巴利诺沉思着打量过那些器官,轻声说道,“但是认为死亡本身不是最重要,重要是它来临时间和方式。”
汤米慢慢地皱起眉头来,显然并没有听懂他话中意思。
亨特简直不想给他纠正两种“猎人”之间区别,他粗声粗气地回答:“叫奥瑞恩·亨特——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你
“所以你想问是,他选择触及道德底线吗?会因此而不爱他吗?”阿尔巴利诺抬起头看汤米,刀锋尚且压在那颗心上面,嘴角则轻巧地勾勒出个笑容弧度,“不,汤米。心意也并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最后做出选择。”
亨特思来想去,还是绕到WLPD附近最近那家福利院。
借助他在警局那个朋友帮忙,他得知现在被斯特莱德绑架那些孩子都被安置在那家福利院里,也方便经常询问和接受专业心理医生治疗。他们中间能查找到家人那些,家人正在飞速往维斯特兰赶来,实在暂时找不到家人那些就只能就近住下。
照理来说,现在亨特需要做事情已经告段落,他不应该拖着疼痛不已手臂跑来跑去,而是应该在家里等着警局下笔奖金发下来。但是他思来想去,无论如何都有点在意——当个长相相当漂亮金发少年在你面前用刀捅死个打手时候,你根本就没法不在意。
他发誓,他是在去超市个自己冰箱补充速食时候绕到那家福利院门口,而最开始他真只是想通过紧闭栅栏门看看那些孩子是否切都好——但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等他刚在福利院大门之前站定,就看见边上墙角上冒出个毛茸茸金色脑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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