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问道，“你更愿意把时间花在
身上对吗？”
他
手指像是蜘蛛似爬到对方领口，用指尖轻轻
扫——那皮肤上有枚咬痕，是阿尔巴利诺昨天晚上留下，现在正被妥帖地藏在衬衫领口和领带层层掩盖之下。不出所料，赫斯塔尔瞪
阿尔巴利诺眼。
“慎言，”赫斯塔尔警告道，“按时间来说现在酒会还没开始，随时有可能改变主意调头回去参加。”
“顺便拿走身上那把你家钥匙？”阿尔巴利诺挑着眉问道，他啪地摁住自己夹克
在跟阿尔巴利诺合作这
多年之后已经对长相出众男男女女来法医局找他这事免疫，谁都再升不起更多八卦心思。
……或许除汤米。
汤米听到阿玛莱特这个姓氏就开始两眼放光，阿尔巴利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从奥尔加那儿听到太多八卦。他头疼地点点头，说：“明白，你让他直接过来吧。另外这起尸检录音结束，”阿尔巴利诺说着指指自己身后已死、年轻躯体，“你可以明天早晨再把尸检表整理好，把它交给布尔警官。”
——布尔，阿尔巴利诺跟这位警官打过些交道，他没哈代那有责任心，也不如哈代那有能力。总之，阿尔巴利诺相信如果这个案子由布尔警官负责，那与这具无名男尸相关案件总会和其他成百上千桩悬案样，被扔进“未侦破”故纸堆里去。
阿尔巴利诺秘书很可能也是这样想，但是无论如何，他应声，从这解剖室戏剧舞台上退场，走之前还顺手关上门。尸体淡淡腐败气息和那股来自河流、挥之不去潮湿气味在室内氤氲几分钟，门才再次被打开，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出现在解剖室门口。
赫斯塔尔看上去还是如既往完美无缺——那些定制西装、昂贵丝绸衬衫和领带、手工制作皮鞋很容易包装出个盛气凌人形象。阿尔巴利诺知道，尽管汤米热衷于八卦他们两个感情生活，但是其实有些怕赫斯塔尔。
在赫斯塔尔进门前还冲着阿尔巴利诺嚷嚷着他们两个是不是终于同居汤米猛然住口，活像被老师抓住看小黄书学生。他缩脖子，蹿到阿尔巴利诺身后去专心致志地缝合那具被切开尸体，而阿尔巴利诺则带着笑意看向对方。
“你今天怎这早下班？”他问。
“推掉场酒会，”赫斯塔尔说，他眉心没有点将要松开意思，弄得人很想要伸出手去用指尖按压那道褶皱，“霍姆斯想借此机会结交社会名流，但是对此确实不感兴趣。”
阿尔巴利诺在他说话时刻又往前走几步，把他们两个之间距离缩短到不太得体地步；但是话又说回来，他对正常人之间社交距离问题显然疏于把控。现在，他懒洋洋地把手落在赫斯塔尔肩膀上，对方没有在他手指落下瞬间就紧绷起来，因此他手指满意地扫过那些布料接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