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奥尔加所料，那个回答问题
男人没有在课程结束之后就马上离开，而是
瘸拐地向着讲台方向走来——这个时候奥尔加才意识到他只手住着拐杖，把整个人体重都摇摇晃晃地压在拐杖上面——他在奥尔加面前站定，说：“你好，莫洛泽教授。”
“你好，”奥尔加边奋力把沓教案塞进包里边回答道，根本没有屈尊伸出手去跟对方握手，“你是？”
对方似乎对她反应也不出预料，相反，这个人脸上挂着个饶有兴味笑容：“
是奥瑞恩·亨特。”
奥尔加抬起头来，用种奇怪专注
类种本能。
奥尔加敲击键盘，切换到下张照片，学生之间传来
小小倒抽冷气声音。
“这位是特莱普·卡洛安，”奥尔加声音平缓地介绍道，“维斯特兰钢琴师第二十四个死者。去年四月末，他被发现死在自己家床上，凶手在切开他腹部、取出大部分脏器之后，把他被切下来手脚和生殖器塞进他腹腔里，然后把腹部伤口缝回去——们这个月都在进行钢琴师课题，你们肯定也都研究过他所有案例，谁能告诉，他为什
要这样做？”
偌大阶梯教室里稀稀拉拉地举起几只手，当然啦，当你提问时候，这群大学生就会这对你。奥尔加随便在人群里点下，然后就从阶梯教室后排站起个男人来。
随便个没瞎人都能得出这个结论：站起来这人显然不是这所大学学生。
那是个中年男人，看上去五十过半。他头黑发已经基本上白成银灰色，下巴上布满参差、发白胡茬。
他站起来之后还真语气平缓地回答问题：“因为特莱普·卡洛安被怀疑强*并且杀害四位女性，最后个受害人被害时候已经怀有三个月身孕。”
奥尔加点点头，伸手示意对方坐下。那男人长得有点眼熟，不过她时半会也想不到是在哪里见过对方，不过那也不是什大事，之前还曾经有记者混到过她课堂上来呢。
“回答得没错，维斯特兰钢琴师很喜欢在他受害人身上进行类似创作——他在杀人方面创意与他受害人之前做过什事情息息相关。”奥尔加继续讲下去，“有些侧写师喜欢将其称之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认为钢琴师作案动机是由于他受到使命感驱使，但不这样认为；与其拯救世界脱离罪恶泥沼上帝情节，更倾向于认为这样谋杀行为能令他感觉到兴奋，下面们讲谈谈足以佐证这论断证据……”
最后这堂课结束得中规中矩，总而言之，奥尔加确定她学生们离开课题时候绝对带走不少以供他们谈论资本，尽管任何有理智人都应该知道，在试图泡妞时候谈变态杀人狂大概不是什好策略。而虽然他们心满意足，等他们下星期把要写那篇论文交上来，论文水平如何又完全是另外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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