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这样做确实是为报仇,”阿尔巴利诺歪歪头,思量着说道,“杀前两个人,制造恐慌,营造出种凶手神出鬼没感觉,顺便告诉他们你确实是在玩真……然后绑架个和他们关系亲近人,逼他们跟你对峙。至少从开始,在气势上你几乎就赢。但是这是为什?为乔治·罗博吗?”
“爱他。”这个女人回答。
“‘爱’,这是多俗气个故事——最智慧疯狂,哽喉苦味,沁舌蜜糖。”阿尔巴利诺啧声。
“你不会吗?”布兰卡反问道。
“很难想象会做出那种事。”阿尔巴利诺彬彬有礼地回答道,“而这就是你为他做出事情:你在用他手法纪念他吗?通过割断别人脖子然后在墙上画星星?”
衣架和残缺塑料假人。面墙墙纸已经剥落,墙角立着排暖气片。这些房屋全是独立供暖,这排无人问津金属当然冷得惊人,对方把他推搡到屋角,示意他转过身,然后用金属手铐把他靠在墙角暖气片上。
阿尔巴利诺花时间回忆下他在赫斯塔尔家那个早晨——看来人人都挺喜欢把他往墙上拷。
但是现在,他终于得以转身看向之前直用枪指着他那个女人——那是个高个子、深色皮肤女性,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而且有些奇怪地眼熟。阿尔巴利诺回忆会儿,然后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是叫布兰卡,是吗?之前在警局里见过你几次。”
那位女性——布兰卡——露出个很是惊讶表情,显然阿尔巴利诺说对。这就是他叫他之前那些情人都很恼怒点:他很容易就能做到在这样小细节上显得贴心又可爱,没错,他就是那种真能记住自己只见过几次清洁工名字和长相人,而除他之外又有谁还会记得清洁工呢?大部分人眼里就好像看不见空气样看不见清洁工。
这种特质无疑叫当事人很受用,但是当你情人对谁都这样时候,你心里自然就不会好受。
阿尔巴利诺向不喜欢模仿犯,对于个罪犯来说,他布置现场呈现出每个细节都有其意义,就算是乔
而布兰卡则只是显得很警惕,她说:“巴克斯医生,你记性比想得要好……而且比想得要平静多。”
“那当然,看不出你有要杀样子。”阿尔巴利诺在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情况下尽他最大可能耸耸肩,语气轻松,“你前两位死者死得都很干净利落,如果你相对那样做话,在变配电室前面就没命。更在乎是:你为什不杀?”
布兰卡看他会儿,然后慢慢地说道:“你跟奥尔加·莫洛泽关系亲近,是吗?”
“不是你想得那种亲近。”阿尔巴利诺语气轻缓地回答,简直就像是在跟容易受惊小动物说话似。而看在谁手里拿着枪份上,这本来完全没有必要。
“不重要,那就足够。”布兰卡干脆而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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