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案子凶手至少不可能是第七案模仿犯。”奥尔加说。
“……刚才这些结论都是怎得出来?”哈代怀疑地问道。
“第七案模仿犯——”奥尔加说道,然后她注意到麦卡德向她投来目光,于是讽刺地笑笑,改变自己措辞,“好吧,是说,如果第七案是模仿犯所为,那如所说,他是个怕自己行为被人发现、所以把案子嫁祸到连环杀手身上人。所以他完全没必要在尘埃落定这多年后千里迢迢从宾夕法尼亚州跑到维斯特兰来,还在警察局里面杀人。”
“呃,假设这个凶手之前杀人,然后尝到杀人乐趣……?”哈代游移地问。
“——就跟吃过人肉狮子会变成食人狮样?不那认为。选择嫁祸那刻就意味着他至少谨慎到不会冒这种险,而个人在第次沾血以后就变成个潜在连环杀手?这种案例也太少。”奥尔加很和蔼地解答道,“们般不会把这种可能性放在第位去考虑,因为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杀人狂
人在场,可能能看出更多,他们对血迹分析更在行。而只能说,看伤口形态凶手是右手用刀,个子比死者矮——但是这也没有什价值,毕竟看死者至少有米九几。如果是平常,会说杀死死者是个特别强壮男性,但是看死者死前醉那副样子,这个范畴就会被大大放宽。”
几个人都走到阿尔巴利诺身边,他依然半跪在地上,扬扬手里张纸,笑着说:“但是无论如何,在死者上衣口袋里发现这个。”
哈代也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阿尔巴利诺手里接过那张纸。
死者胸口口袋上也沾着不少鲜血,而这张纸外侧则布满擦蹭状血迹,就算是对血迹分析知识知半解人,也能看出来这张纸是在死者受害之后被塞进他口袋。哈代眉头紧皱,展开那张纸。
哈代读道:“你得下令驱逐、或者杀个人抵偿先前流血;就是那次流血,使城邦遭这番风险。”
显然那张纸上就只写这句话,哈代读完,脸困惑地抬起头来。
“阿波罗预言。”奥尔加耸耸肩,就好想指出她看见每句话出处对她而言不是什值得称道事情样。“出自索福克勒斯《俄狄浦斯王》。”
“他见鬼是什意思?”哈代忍不住问道。
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慢慢地站起来,他双腿发麻,因为不适感轻微地踉跄下。
“就是那个俄狄浦斯杀父娶母著名悲剧,”阿尔巴利诺好脾气地解释道,“俄狄浦斯当上国王之后,他统治忒拜城流行起可怕瘟疫,阿波罗神庙里传出预言说,只有抓住杀死先王拉伊奥斯凶手,忒拜城才能得救——杀死先王正是他亲生儿子俄狄浦斯,但是俄狄浦斯对此毫不知情——当他最后终于弄清楚当年发生悲剧之后,刺瞎自己眼睛,离开忒拜城四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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