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沉默
两秒钟，然后尖刻地说：“——感到惋惜？通过把
个强*犯和他
受害人尸体呈现在
面前方式？”
“通过这种方式，”阿尔巴利诺赞同道，他轻飘飘地笑声，“就算是这切只是为告诉你：‘现在明白你有多讨厌杀手强尼所做事情，倘若再有机会，愿意亲手把艾略特·埃文斯碎尸万段’。而那又如何？你知道园丁什
都做得出来，对吗？”
阿尔巴利诺站在被并排摆在地上两具尸体前面，嫌弃地打量着遍布他们皮肤腐败静脉网，以及最先开始腐烂、现在已经变成种油腻腻绿色腹部皮肤。《启示录》描写死亡骑士，他那匹绿色马据称就是这种颜色。
“好，”他懒洋洋地伸展手臂，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们要开始。”
“们？”赫斯塔尔在这个词上加个恼怒重音。
水发出声低微泼溅声，他被对方手臂卡着没法回头，就只能用那种估计已经对阿尔巴利诺用过千遍警告语气说道：“阿尔巴利诺！”
“礼拜日园丁上次犯案是还是在9月25日，”阿尔巴利诺仿佛很有道理地指出，“下个周末就11月27日。”
赫斯塔尔颇为不赞同地反驳：“两个月——”
“明白，当然。但是那也总比从九月中旬到现在已经作案三起钢琴师要好些吧？”阿尔巴利诺有理有据地说，“再这样下去可怜巴特都会怀疑钢琴师这兴致勃勃是因为有人给他开工资。”
即便是赫斯塔尔，也没法反驳这个理由。他沉默会儿，又说：“但是，这事很容易引火烧身。死者身份很容易令人怀疑到匿名互助会上——”
“行吧，您就坐着看可以吧，尊贵陛下。”阿尔巴利诺吐槽道，他随意指指屋子角落里把椅子，“坐到您王座上去吧，是真要干活。”
赫斯塔尔低头看眼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
阿尔巴利诺轻声笑下，忽然凑过去吮住他耳垂。
湿濡触感让赫斯塔尔整个人颤，他毫不犹豫地给对方记肘击，听见阿尔巴利诺在他身后闷闷地嗷声。
“好吧，好吧，勃起障碍患者。”片刻之后，阿尔巴利诺咬牙切齿地说道，虽然他听上去并不是真在生气，“你想想吧，让他们怀疑到匿名互助会又会怎样呢？——巴特和奥尔加可是认为，礼拜日园丁盯上你，为此还在你桌子上放个盛着鲜花头盖骨呢。”
他意味深长地顿顿，开口时候把声音压得更低，刻意营造着那种暧昧神秘氛围。
“这说不定就是给你礼物，赫斯塔尔。”他柔和地说，舔吻着对方颈后坚硬骨节，用牙齿碾过那层薄薄、温暖皮肤，“他对你在杀手强尼事情上遭遇不幸感到惋惜，以种扭曲方式为你献上礼物——为告诉你，园丁解你内心苦痛，并且对你遭受损失致以深切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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