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滑到他身后水中——赫斯塔尔比他稍微矮个两厘米,远没矮到两个人来个汤勺式拥抱还不滑稽地步。可阿尔巴利诺似乎并不在意,他伸出手去把赫斯塔尔拉过来,直到使对方脊背碰上他胸膛,赫斯塔尔依然能感觉到皮肤碰到那些刀疤时候粗糙触感,而那触感可悲地依然能激起两星火花。
“对你纵容会导致灾难般后果。”赫斯塔尔喃喃地说道,他在语尾缀以声沉重叹息,放弃般地靠在对方身上。
“显然,们都意识到这点。”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回答,不知道今天片狼藉案发现场足不足以作为这个话题佐证。
然后阿尔巴利诺手指就爬上他肩膀,毫无征兆地、用力地揉按着赫斯塔尔肩膀上块格外僵硬酸痛肌肉,赫斯塔尔微微地抽口气,近乎是无意识地扬起脖颈来。
“你同样也应该知道,”阿尔巴利诺轻声说,没有放轻手上力道,而且他似乎很清楚赫斯塔尔到底哪里感觉到不舒服,“也向是个很体贴情人。”
进去。
赫斯塔尔把头颅疲惫地靠在浴缸边缘,感觉到太阳穴又开始隐隐约约疼,颈椎病导致头疼从很多年以前就开始伴随他,也如永远甩不掉梦魇。现在他鼻端萦绕着股干涸血迹被洗下去时刻散发出潮湿腥味,还有他买洗发水那股清新味道。他微微闭着眼睛,在头疼时刻感觉到种轻微眩晕。
然后水声停,道影子笼罩在他身上。赫斯塔尔张开眼睛时候看见阿尔巴利诺站在浴缸外面,依然笑眯眯,这个人看上去都湿漉漉,皮肤被烫得发红,而他甚至没费心给自己围条毛巾。
阿尔巴利诺问:“能进来吗?”
他很成功地把这句话说得像是句荤段子。
——这点毋庸置疑,跟他维持过亲密关系任何个男女都可以佐证这点;人们很难不喜欢他,就算是跟他感情走向尽头之后也是如此,这就是阿尔巴利诺极富魅力之处。
“明白,”赫斯塔尔回答,他眼睑沉重地阖上
赫斯塔尔已经懒得瞪他,他没好气地问道:“你就不能滚到客房去吗?”
“认为就今天发生事情,们还有很多问题要谈。”阿尔巴利诺坦坦荡荡地回答,虽然显然他天才脑瓜想出来主意就是他们可以全裸着在浴缸里谈。还没等赫斯塔尔把这句腹诽真说出来,阿尔巴利诺都跨进只脚来,他脚趾蹭在赫斯塔尔大腿侧面,激起串水响。
他继续温和地说道:“劳驾往前挪挪,想在你后面。”
——现在赫斯塔尔很确定,这几句话连起来肯定是个荤段子。
他从鼻子里啧声,但还是把对方要位置挪出来。因为反正无论他说什阿尔巴利诺都不会听他,他还不如省下争执力气:这多像是个对自己失败婚姻已经放弃挣扎倒霉中年男人啊,他在心里这样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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