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阿尔巴利诺之前确谈论过,关于性和死亡——
但是他现在没空想这个,阿尔巴利诺如同庞大阴影般笼罩着他,把手指插进他头发,在那些金发上蹭上湿漉漉血迹。
然后他手缠着赫斯塔尔鬓发,强迫他把头转向旁边——赫斯塔尔面颊贴在血泊里,黏糊糊不甚舒适,而安东尼·夏普尸体躺就在不远处,面部鲜血淋漓,腹部敞开,由于刀口太深而到内脏即将流泻而出状态;他白森森牙齿,bao露在空气里,嘴角沾着淡红色泡沫。
“猜你会介意,但本想在他身上干你。”阿尔巴利诺声音里近乎没有笑意,却有电流在他语
笑意。尽管此刻,那泛着水光、硬起来性器正近乎*秽地贴着阿尔巴利诺脸颊,但某种锐利如刀东西依然藏在他眼睛里面。
“啊,”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评价道,“真挑剔啊,钢琴师。”
然后他猛然抓住赫斯塔尔髋骨,把他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赫斯塔尔下没太维持住平衡,他很确定自己手试图撑住地板时候擦过死人胸膛。那些血正在地面上干涸成奇怪触感,切都将消逝,也像是死人灵魂或者血,从这样角度来说,他手指有没有擦过将会腐烂肉也没有什本质区别。
但这并不样,他记得刀子刺入那肉体触感,那感觉依然让他心脏迅速跳动,指尖针刺般痒。而阿尔巴利诺正冷静地把他身体弯折起来,毫无廉耻地埋头去舔舐他穴口,试图用舌头刺入柔软隐秘之处。
他触感像是火样从阿尔巴利诺嘴唇碰到皮肤上烧起来,对方抓紧他腿时候,鲜血从他手指之间黏腻地淌下来,在赫斯塔尔皮肤上划出道道深红色痕迹。阿尔巴利诺掐着他腿,把呻吟和喘息从他肺里残酷地挤出来。
他们可以找理由说屋子里死人才是失控根源,正因为他们是跟他人不同——但这可能也是句谎言。
阿尔巴利诺弄出点下流声响,肯定是故意。赫斯塔尔手指抓挠过地板,他盯着空无物天花板时候,觉得自己目光可能比死人更加空洞。最后罪魁祸首直起身来,嘴唇殷红,声音简直控制不住洋洋得意。
“会很疼。”阿尔巴利诺警告道,他说这话时候正爬到赫斯塔尔上方来,在撑住身体时候单手去抽出自己皮带。赫斯塔尔在这瞬间第次意识到,在自己都快被脱干净时候对方还衣冠整齐着,这种感觉真令他不爽——但考虑到阿尔巴利诺才是那个被钢琴师用刀把身上衣服割成碎片人,或许他应该宽容点。
赫斯塔尔对阿尔巴利诺提醒报以冷笑,那气音微弱地从他嘴唇之间流泻出来,在这被死神光顾房间里依然响亮。阿尔巴利诺把他腿挂在臂弯上,把自己点点推进他身体,听着他低声咒骂和抽气,这灼热、刺痛、和谋杀样像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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