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牙齿刮擦过他喉结,能听见他响亮得如同鼓擂心跳。脉搏在他嘴唇之下跳动,如同战争,如同活着。
“正如所说,已经在这门学科里稍有些成就。”阿尔巴利诺悄声答道。
注:
[1]永远保持缄默:
其实是这个梗:牧师主持婚礼时候,般在致辞结尾说“有异议请现在开口,否则请永远保持缄默”——然后就是有人可以冲进教堂大喊“不同意这门亲事”时候。
”赫斯塔尔低声说道,听上去咬牙切齿。
“——包括本身,对你而言应当如此。”阿尔巴利诺宽容地回答,他手指向上移动,指尖扫过赫斯塔尔下巴,触碰到开始冒头胡茬;赫斯塔尔微微地往侧侧头,但是没打开他手。“所以好好想想,钢琴师,你在身上寻觅是什东西,那是否令你感觉到如同归宿。”
他眯起眼睛来,用手指慢慢地抬起赫斯塔尔下巴,然后凑过去舔上他脖颈。
——他脖颈上有小块不显眼白色伤疤,往常在系上领带之后很难看见。但是今天只是来参加匿名互助会,他地破天荒地没系领带。阿尔巴利诺用鼻尖拱过那些松开领口,然后舔上那枚陈年伤疤。
他能感觉到赫斯塔尔整个人都僵硬,对方显然正无比困难地跟自己本能做斗争。但,虽然他绷得很紧,却依然没有动作,即便阿尔巴利诺确信那把刀就放在他抬手就可以摸到地方。
“你并不是真在为今天行为生气,从头到尾都不是。”阿尔巴利诺埋首于他颈间,含混地说道,“你生气是因为那个叫比利男孩——你在他身上看见某些东西,而那些东西……诱起些令人不快往事,是吗?”
“你发言真是很令人印象深刻。”赫斯塔尔模棱两可地说道,而阿尔巴利诺怀疑,他确实直指问题核心。
于钢琴师而言,留在这场游戏里带给他快感同继续他夜间兼职快感同样巨大——得出这个结论并不稀奇,阿尔巴利诺记得那个在他家晚上,握着那把刀赫斯塔尔眼神。看另外个对自己知根知底杀人狂在自己身下屈服能产生种什样激情,阿尔巴利诺大概能够描摹——尽管,这种行为后果近乎是致命。
对赫斯塔尔而言,已经清楚地得出“如果现在不杀你话,总有天会爱上你”这种结论却没有动手,而是干脆地选择不知所踪,本就不甚寻常。
这也正是“禁忌”之所以为禁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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