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跟们分享你故事,艾米。”此时此刻,那位姜黄色头发女士声音柔和地说道,而赫斯塔尔则坐在最后面伸手揉着自己眉心,“那,接下来有谁想来分享呢?”
前排有个人举下手,紧随其后是片低低衣料摩擦声,坐在那个人身边其他人为发言者让出位置挪动声。十几秒之后,新发言者灵巧地绕上舞台,站在互助会成员们面前。
——或者换言之:当赫斯塔尔看见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那张熟悉脸时候,他头真要开始疼。
赫斯塔尔盯着对方几秒钟:阿尔巴利诺看上去和半个月之前没什区别,在上衣布料遮盖下无法看见那些伤口是否愈合良好,对方轻巧地跳上舞台姿势可不像是还遭受疼痛。
阿尔巴利诺后脑头发还是格外乱翘,可
早退都没问题,但是只有被推荐人才能加入互助会。推荐制度为这个互助会保密性做出保障,按照这位姜黄色头发女士话来说:正因为此,他们互助会才会有很多“身份敏感”成员加入。
赫斯塔尔并不知道这个“身份敏感”到底有多敏感,但是显然,如果个人在自己行业内声名显赫话,可能并不想让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参加性侵创世互助会。
沿着走廊再转个弯,他们就进入小剧场内部。互助会成员大概有二三十位,现在全都稀稀拉拉地坐在小剧场观众席前几排位置,舞台正前方摆着把椅子,个看上去顶多十五六岁女孩坐在那里,正红着眼圈低声讲述自己经历。
般来说,赫斯塔尔并不喜欢迟到,但他显然已经错过会议开头,显然他错误地估计大雪造成堵车规模。
当赫斯塔尔在那位女士引导下在观众席第四排边角位置坐下时候,那个女孩差不多已经讲完。她擦擦自己眼角,无声地从凳子上滑下来。
赫斯塔尔趁这个机会观察下互助会成员们:他坐在最后面,所以现在只能看见好几排后脑勺,但是即便如此,也能看出这个互助会内部还是以女性居多。从这类案子受害人男女比例来说,这样结果并不令人吃惊。
所以现在他得面对很多令人心碎、内容真实性侵故事——这个事实某些部分确实令赫斯塔尔感觉到不舒服;或许,其中尤甚是他在群感情细腻女孩面前讲述自己“创伤”那部分经历。
——有些人会质疑连环杀手到底有没有自己道德准则,不管其他人信不信,赫斯塔尔确实有道德准则,而他非常、非常厌恶性侵案。
他并非真在杀手强尼事件里受到心理创伤,但是他也确非常反感这个事件某些部分。正是这些部分时时刻刻提醒他:没有人能够真正抛却自己过去,这种无能为力感觉令他感到非常不愉快。
因为犯罪心理学家们对连环杀手童年遭遇推断往往是没错:他们确实生都难逃童年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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