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双腿震颤,嘴唇显而易见地咬紧,赫斯塔尔这才分神回想起自己前几天到底给对方造成什伤害。但无论如何,他还是硬邦邦地说:“你能不能闭嘴?”
“别强人所难,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慢悠悠地回答,他肯定是感觉到疼,但是声音表层永远浮着层油般愉快,“你得干得足够好才能闭嘴。”
——但,无论如何,这个夜晚剩下大多部分时间是灼热、融化、被拉扯成不甚清晰形状。
赫斯塔尔可以记得那些织物如何落地
缝线粗,bao地缝合在起,针脚处似乎还透着些血色。
当赫斯塔尔把头低下去,用牙齿刮擦过这些累累伤痕时刻,阿尔巴利诺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他全无推拒意思,就算是等到赫斯塔尔咬上他咽喉时刻,也是如此。对方就把牙齿搁在他跳动血管上面,静脉在对方嘴唇下面疯狂地奔流,而阿尔巴利诺声音里几乎仍有笑意,他毫不在意地坦露出自己脖颈,慢慢地摸着赫斯塔尔头发,同时却低声许诺道:“下次换来上你。”
赫斯塔尔没搭他这茬,只是伸手抽开他皮带——那东西掉在地板上时候皮带扣在地面上撞出清脆响,而赫斯塔尔已经伸手灵巧地挑开他裤口扣子,把手伸进去。
之前他留下那串字母里最长刀延伸到腹股沟附近,现在裹着纱布贴着胶布,连本应触手可及皮肤都少摸到许多。赫斯塔尔边吮吸着他喉结下面皮肤边摸到那已经硬起来器官,然后听见阿尔巴利诺低低地抽口气。
这是某种程度上第次,毕竟钢琴师作案时候阿尔巴利诺因为失血过多到硬都硬不起来,在往前那次更不必说,这人连扣子都没有解开个。这使对方在他身下黏糊地扭动磨蹭动作都成为种新鲜体验,赫斯塔尔用手指轻触着他睾丸和大腿,感觉到阿尔巴利诺在他耳边轻轻地喘,边用手指耙梳着他用发胶固定着发尾。
“真有些好奇,”阿尔巴利诺低低地说道,声音粗粝,“因为你个人经历,你是不是会排斥别人在你上面——还是说,在之前你根本没有夜生活?”
赫斯塔尔想让他闭嘴,这种想法最后转化成在咽喉附近个咬痕。阿尔巴利诺发出个轻柔声响,就好像需要拨弦乐器。但无论如何,他配合着赫斯塔尔把自己裤子甩掉时候,他话头还没停。
“但是会做,”阿尔巴利诺低声说道。这个时候赫斯塔尔嘴唇已经往下滑,沿着那些伤痕,最后慢慢地舔过他乳晕,这个动作让阿尔巴利诺声音有些微、艰难停顿。“……会用手指打开你,然后深深地操你——深到让你能想到你用刀割开那些人躯体时刻,你会知道,性和死亡没有什本质区别。”
然后是声疼痛地嘶声,主要是赫斯塔尔把没有润滑手指塞进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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