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赫斯塔尔用那个词般,“罗网”,这起案子最终是由阿尔巴利诺操纵所为,把事情导向个他喜欢方向。用最难听话说,在这起性侵案里,是钢琴师被利用。
对于赫斯塔尔这个强迫症狂魔来说,他似乎本应该把搞事情罪魁祸首枪爆头才对——但是他没有。现在,他正把罪魁祸首按在沙发上,本正经地要求道:“想再上你次。”
——这事情好像没法用“食髓知味”之外任何事情来形容。
“怀疑如果承认确实乐在其中,你就要得意忘形。”赫斯塔尔回答,他声音低沉而又危险。阿尔巴利诺看见对方漆黑瞳孔扩大程度,把浅蓝色虹膜挤压成线精巧细环,看上去近乎是非人。
“确实,”阿尔巴利诺微笑着回答,“很难在享受胜利时刻还保持风度。”
阿尔巴利诺神情似乎有些惊讶,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他是真感到讶异还是随便伪装出个这样神情。他似乎深思熟虑几秒,然后忽然笑起来。
“是谁当初在指责‘把事情变得复杂’来着?”他边笑边说,“怎感觉跟个口活比起来,现在事态才更复杂?”
他说这话时候依然懒洋洋地躺着,头枕在沙发扶手上,无畏地注视着俯视着他赫斯塔尔。从某种层面上说,这个姿势可以说明很多事——不是有种说法认为,食肉动物不会向与自己势均力敌捕食者坦露腹部吗?
“想这是因为们现在都退无可退。”赫斯塔尔冷静地回答。
“在维斯特兰钢琴师袭击法医局首席法医之后吗?”阿尔巴利诺愉快地反问道。
赫斯塔尔眨眨眼睛,他只手撑在阿尔巴利诺头旁边,慢慢地压下身子,本来被发胶抹得平平整整地些金色发丝从他额头上落下来,摇摇晃晃地挂在他前额上。阿
赫斯塔尔显得不为所动:“你对此心知肚明。”
“当然明白,因为这就是想要结果。”阿尔巴利诺坦然地承认道,且在“就是”上面加个完全不必要重音,以示强调,“愿意成为关系质变那个推手——因为这正是期待着进展,很想知道你能对你个同类坦露多少灵魂——可你呢?据所知,这最开始可不是你设想,但现在你似乎也乐在其中。”
他们都明白阿尔巴利诺指是什:当赫斯塔尔选择在那个雨夜去找阿尔巴利诺时候,可真没想过要把阿尔巴利诺家变成钢琴师犯罪现场。
现在想起来,阿尔巴利诺很怀疑对方可能只是想去对他冷嘲热讽顿、在脸上挥两拳,搞不好再说几句意味着刀两断不陪你玩之类话,毕竟杀手强尼那档事确是让赫斯塔尔很生气。
但是最终他们搞出个声势浩大过头性侵案出来,不但让法医局和警局干人等都快要发疯,还彻底破坏钢琴师贯犯案规律,让整件事就算是对侧写师们来说也诡谲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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