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会觉得戴手套感觉不够亲密。”他磕磕绊绊地说。
“在到处都是血时候戴手套不失为个好主意。”赫斯塔尔潦草地扩展他,轻飘飘地反驳道。
“是吗?很确定你取出那些受害者内脏时候没戴手套,要是让你隔着层乳胶感受他们体内热度,那对你而言还有什意义呢?”阿尔巴利诺哈声,那个调子像是灼热和疼痛混合在起实体。
“因为事后会把他们身上留下血指印清理干净,”赫斯塔尔粗,bao地塞进两根手指,感
是顺从。这场景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富有讽刺意味:因为他皮肤上遍布刀痕,几乎被新鲜和半干血迹涂满,阴茎已经在疼痛之下软下来,但是他那双略有涣散绿眼睛里某个部分正诉说着这样事实:正是由于他容许,事情才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那是种属于胜利者愉快光辉。
正是如此,这园丁甚至有余暇在赫斯塔尔手指抚摸过那些伤口带来疼痛中颇有创建性地指出:“安全套盒子在靠墙那个柜子里。”
他语气听上去几乎称得上温和,就算是夹杂在疼痛喘息中也是如此,就好像赫斯塔尔没有正把血从他腰上道略深伤口里挤出来样。
赫斯塔尔就是在去找那盒安全套路上真正尝到这种讽刺滋味,因为对方显然还在计划着关于“不留下可以追溯DNA”战略,礼拜日园丁恶习正是试图把这场游戏拉得无限长。
赫斯塔尔打开抽屉时候动作小心,没有把手套上血迹蹭在上面,或许,犯罪现场调查小组最不需要看见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在装安全套抽屉外面留下个血手印。
那个盒子已经撕开盒盖,但是里面东西点都没动——这说实话不奇怪,赫斯塔尔没法想象阿尔巴利诺把他任何个夜情对象带到这间房子里来场景,他肯定是在对方家里过夜类型。从这间房屋私人化装潢中就可以推断出这点:这是属于阿尔巴利诺领地,而他确实不喜欢任何入侵领地郊狼。
然而如果果真如此,这个盒子为什会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悖论。
赫斯塔尔不想太深入思考这个事实背后深意——至少不能是今天——他转身时候看见阿尔巴利诺躺在地板上,罩在窗外雨夜漏入丝极微弱天光里,胸口起伏,浑身浴血。
炉火终于燃到只剩余烬,那些黑色碳中间还余下些橙色火星在闷烧。失去那些光源,阿尔巴利诺肤色看上去就像是灰暗光影中具惨白尸体,而赫斯塔尔夜视力好到足以让他看见那些皮肤上覆盖着红肿扭曲伤痕,就好像黑色罗网。
赫斯塔尔终于在他身边跪下,用膝盖推高他腿,手指蘸着那些淌下来血探进他股缝里。他手指推进去时候阿尔巴利诺腿剧烈颤抖,他声音被干涩疼痛割裂断断续续,但语句之间仍有些灼热东西在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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