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师当然会在这个瞬间陷入短暂游移,因为虽然阿尔巴利诺确确实实惹恼赫斯塔尔,但是他知道对方也确享受这个游戏某些部分:尤其是事关鲍勃·兰登那个部分。
在这种情况下,不能因为自己落于下风就掀翻棋盘,似乎就完全是个规则方面问题,虽然整件事可能根本就没有什规则可言。
“记得们之前谈过那些白葡萄吗,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忽然开口,捕捉到对方眼里瞬间闪过
如说,他动作真是矫捷得有些吓人,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血液里那些狂怒和肾上腺素混合起来杰作。
阿尔巴利诺摇晃着站起来,除开裂嘴唇和擦伤颧骨,他鼻子也在流血,鲜血把衬衫前襟染红片。几乎在他站起来同时赫斯塔尔就向他冲过去,他没太做好防御姿势——又或者是另有企图——总之,他立刻就被对方重重地撞在墙上,旁边柜子上有什东西被撞翻以至随着咣声巨响砸在地上。
这也算是住在荒郊野外好处之,要是在城市里闹出这样动静,邻居可能已经报警。
赫斯塔尔抓着他发尾往墙面上重重地撞几次,阿尔巴利诺没在数,那闷响真很吓人,但是速度也同样很快——虽然谋杀速度般也很快——直到鲜血从他发间向下滑,把头发浸透成缕缕。
阿尔巴利诺没法阻止自己沿着墙面往下滑,全靠赫斯塔尔紧紧地抓着他领口手。阿尔巴利诺抓紧赫斯塔尔手腕,他能感觉到鲜血沿着面颊滑下来温热触感,他眨掉睫毛上血,模糊地笑笑。
“你打算这样杀吗?”阿尔巴利诺这样问,他声音听上去竟然还挺好奇。
赫斯塔尔凝视着他,虹膜色彩看上去依然像是跳动不熄蓝色火焰,这目光如同把刀般似乎意图剥离开他血肉,阿尔巴利诺怀疑对方心里也同样转着这点念头。
“因为诚然,你杀死那些有犯罪前科人并不是因为你觉得你是个高于上帝审判官,你那样做只是在发泄你激情和愤怒,如同人逃离那些如同幽灵般纠缠阴影。”阿尔巴利诺吐字听上去又轻又含糊,“但你也不得不承认,和他们是不样,对吗?”
“你和那些人并非同个类型,逃避这个事实毫无必要。”赫斯塔尔喑哑地回答,阿尔巴利诺知道这个形容实际上也不是个褒奖——因为正如奥尔加·莫洛泽贯评价:作为个精神变态,礼拜日园丁并不认为他和自己受害者是同种生物。
“你会把像他们样剖开吗?取出内脏、等流干血,再用钢琴弦把吊起来?你会带走心吗?喜欢它在比喻意义上暗示。”阿尔巴利诺收拢自己手指,圈着赫斯塔尔手腕,能感觉到对方脉搏在皮肤下面疯狂跳动。“或者,你承认那是对种浪费?因为除之外尚且没有人看穿你本质——就是深渊最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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