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略特低低地、喜悦地笑
声，显然很喜欢这个话题：“你在吃醋吗？”
是，在这个连环杀手眼里，他们显然理应陷入热恋。或许，那些受害者正是他按照自己
标准所选择“恋人”；但是他们无例外地都被杀，也许是就算艾略特疯到这种程度，最后也意识到那些可怜家伙只心想从他身边逃离。
“
不能吗？”赫斯塔尔面不改色地反问，他给那些黑帮成员做辩护时候说出过许多比这违心多混账话，这根本没什
，“毕竟，现在无处可去。不应该在意这种问题吗？”
“噢！”艾略特小声说道，他手忙脚乱地把快餐盒子放在边上折叠桌上，然后迅速扑过去，把抱住赫斯塔尔肩膀。
那干裂嘴唇充满热情地落在他下颔和脖子上，带来阵令人不喜触感。赫斯塔尔深吸口气，知道现在最不该做就是激怒对方，看看对方把那些受害者颈部割成什样子吧。他
底能不能跟他人共情、甚至能否把自己和其他人类看做同类，但至少他完美掌握着融入人群技巧。
——而眼前这个人显然没法良好地融入人类社会。
看看他们现在所处地方吧：布满灰尘公寓，完全像是那种对生活失去动力人会给自己选择住所；坐在他对面喂食他年轻人虽然面貌英俊，但是显然不怎注意外表，赫斯塔尔也记得他开那辆福特轿车也是灰扑扑。
之前赫斯塔尔就注意到艾略特头发很长，除在脑后扎起马尾之外，额前也有许多碎发，现在全都用夹子夹在头顶。但是赫斯塔尔相信，在这个人和他人打交道时候，这些头发可能是放下来。
他可以在内心轻易勾勒出那样个形象：这个人穿着不引人注目衣服，头发放下，用以遮挡面孔、阻隔他人打量目光。他或许在生活中尽量避免与他人目光接触，孤僻、古怪、游荡在人群边缘，但是现在却把额前头发全都夹好。
因为他想让赫斯塔尔看他脸。
真有趣，赫斯塔尔心底某处依然在冷笑，这个连环杀手竟然在寻求与他受害人之间感情交流。
这样很多事就得到解释：为什杀手强尼除剥夺他受害人自由之外尽力照料他们、直到他最后因为什原因不得不把他们杀掉。艾略特遵照定规则甄选他受害人，金发，英俊，年龄比他略大，那是出于他喜爱吗？
赫斯塔尔吞下那些米粒，他没什胃口，但是显然艾略特在他吃掉足够食物之前不打算停下。赫斯塔尔半是为躲避即将伸过来勺子，半是为证实他猜想，于是开口问道：“你也喂食之前在你身边那些人吗，艾略特？”
他含混掉“被你绑架”这种措辞方式，他想，说不定艾略特根本不认为那些人是被他绑架。甚至，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几乎把他们头割下来行为是在杀死他们。个精神病患者心里想什可能性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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