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跟很多男人上床时候不愿意戴套样’,觉得这样回答就挺风趣。”阿尔巴利诺喃喃地说,他显得奇怪全神贯注,好像并没有认真听对方发出嗤之以鼻轻哼。
他手指慢慢地滑过赫斯塔尔指节,擦过指掌关节凸起,然后路摸索到他手腕。赫斯塔尔低头注视着他动作,对此不发言。阿尔巴利诺嘴角还是微微挑起,他捏捏那些浸透鲜血布料——他能想象那样场景,赫斯塔尔脱掉外套,跪在个阴暗巷子里,把手深埋进死者胸膛,洁白衬衫布料被对方不断涌出
让先休带薪假,据说他们会协商……赔偿之类问题。本来回法医局拿几件之前放在那里日用品,然后打算直接回家。”
“真希望你能坚持之前打算。”赫斯塔尔低低地说。
“是那想,但是半路上巴特给发条信息,就打算直接来找你。”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把手机伸到赫斯塔尔面前:刺目白光照亮片黑暗,屏幕上是张死尸照片:
鲍勃·兰登被吊在根钢琴弦上,因为全身体重都压在根钢丝弦上,因而显得他身躯被怪异地拉长;拍这张照片时候雨还不大,兰登身体在夜幕中显得异常臃肿且苍白,他胸口上全都是干涸血迹,纵横交错伤痕;而他胸口打开,肋骨戳出来,心脏位置上有些柔嫩绿叶和小小紫花。
“个由薄荷构成花球,用来代替这个杀人凶手心脏。”阿尔巴利诺轻柔地喟叹道,他转向赫斯塔尔,两个人在相对黑暗门廊里对视着,“这相当浪漫,你不觉得吗?”
“般人恐怕不会那认为,巴克斯先生。”赫斯塔尔声音听上去还是那样冷冰冰,就好像他们在谈这个话题在他心里激不起点波澜样,“所以,是什让你觉得在你看过个杀人现场照片之后,就应该来找?”
“好奇心。”阿尔巴利诺声音几乎低得像气音样,他往前走步,这空荡荡、没什人气住宅主人皱着眉头,几乎已经是靠墙站着,但是现下也没有再后退意图。“钢琴师在那个受害者身上刺很多刀,太多……等到明天们就能看到法医局具体尸检报告。他那做时候兰登还活着,想,那些血定不可避免地沾染他手指吧。”
他微微地挑下嘴角,伸出手去抓起赫斯塔尔右手手腕,慢慢地把他手抬高。借着窗外那点模糊灯光,能看见他皮肤上那层血迹外壳,指甲之间浸透难以清理血渍。
阿尔巴利诺微微地歪下头,眼里兴味仿佛更浓些:“乳胶手套能更好阻止鲜血粘在杀人凶手皮肤上,固然如此。但是橡胶太……工业化,隔着它触碰皮肤和血肉,不够亲密,对吗?”
“你希望回答什呢?”赫斯塔尔问,他似乎并不真被困扰着,也并不是真想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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