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个,现在这个是漂亮黑皮肤美人儿,名叫莎拉;虽然觉得现在这个也是过去式。但,严格来说不是恋人——他们都不是恋人。”阿尔巴利诺小心翼翼地把纸巾从鼻子上挪开点,然后低低地嗷声,又给按回去。“在没有下决心步入婚姻之前贸然发展那种亲密关系是愚蠢,更愿意称之为‘关系稳定床伴’。”
但是显然那个红裙子姑娘不会这想,毕竟阿尔巴利诺式“关系稳定床伴”除共度夜晚之外,还包含些甜言蜜语和早餐午餐,他这种闪闪发光迷人家伙愿意给自己伴侣提供切甜蜜便利之处。
不幸是,没人会认为自己醒来之后看见那个赤裸着上身在你家厨房里给你煎蛋男人仅仅是你床伴。
奥尔加显然很明白阿尔巴利诺逻辑,以及那些姑娘小伙会因此产生什样误解。她坐回自己位置上,好笑地打量着他:“但是也跟你说过不要那频繁地换床伴吧,说过是吧?”
“这跟时间长短没有什关系,反正之前从没给人留下过脚踩两只船印象。”阿尔巴利诺说,边狠狠地刮赫斯塔尔眼。
下,“别。”
——但是似乎已经晚,因为下秒,那个漂亮女士就已经怒气冲冲地挤过人群,杀到吧台边上,然后恶狠狠地拳揍在阿尔巴利诺脸上。
与此同时,赫斯塔尔正端起他第三杯酒,头也没有抬下。他得需要很多酒精才能度过这个夜晚。
“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那位女士尖叫道,声音尖利得好像用指甲挠过玻璃,“你这个混蛋!!!”
所以,当奥尔加终于打完自己电话、逃脱编辑催稿魔爪回到吧台附近时候,就看见这样个场景:
“你回忆下你今天都对说什话,然后再发这种誓吧。”赫斯塔尔反唇相讥,显然,三杯酒后他话也稍微变多。
“哈,要是你答应和上床话会体面地先跟别人分开,甚至可以先做个艾滋病检测再开始跟你约会。”阿尔巴利诺嗤笑声,“阿玛莱特先生,是那种三次约会后再上床传统类型。”
奥尔加露出个简直不知道要吐槽哪个部分纠结表情。
“总之,奥尔加今天你让赫
赫斯塔尔纹丝不动地坐在他座位上喝东西,他和阿尔巴利诺中间隔着那个高脚凳就好像是道不可逾越鸿沟。而阿尔巴利诺,维斯特兰市法医局首席法医官,鼻血长流,边用纸巾捂着鼻子边谴责地看着赫斯塔尔。
“你真是太幼稚,你知道吗?”他说。
“哇,”奥尔加感叹道,“错过什好事吗?”
赫斯塔尔凉飕飕地扫她眼:“没什,除阿尔巴利诺女朋友刚才冲过来揍他——你要是进来早四分钟,就能看见她被保安请出去那段。”
“女朋友?那个褐色头发护士?”奥尔加回忆两秒钟,显然脑海里闪过串各型各色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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