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联系,会报警。”赫斯塔尔指出。
“如果是拿着刀藏在你床底下那种‘联系你’呢?总之谨慎点总没有坏处。”阿尔巴利诺吃完最后点松饼,下意识地舔下指尖。然后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不好意思地向着赫斯塔尔笑笑,“们有时间就会过来看看,但巴特和贝特斯那边八成抽不开身,你可能还是见到和奥尔加会多些。”
“那可能更宁可和莫洛泽小姐打交道。”赫斯塔尔不吝于把那种自鸣得意讥讽挂在脸上,虽然他显然刚吃人家准备午饭。
阿尔巴利诺哈声:“虽然承认奥尔加是长得够漂亮,但是你跟她
对方绿眼睛里有些东西,总让他格外感觉到警惕,甚至比面对巴特·哈代警官时候还更强烈些。
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露出个小动物似受伤微笑来,估计是装,就为激起别人同情心:“或许确实如此,但是实际上认识大多数人都挺享受这点。”
“可能是因为他们看在你有个漂亮脸蛋份上。”赫斯塔尔指出,“或者他们干脆想泡你。”
“你要是用好听点话恭维别人‘你魅力无限’就更好。”阿尔巴利诺笑声,“你到底要不要吃饭?不要就去跟坐在你办公室外面那位甜蜜艾玛小姐分享。”
——所以,不知道这,他们两个最后坐在办公室侧面小桌边上把午饭吃完。赫斯塔尔办公室很大,摆在落地窗前那组沙发椅简直像是柔软云朵,虽然其实从来没人在这个位置休息过,考虑到赫斯塔尔客户们……职业,他们可能更倾向于在自己地盘上见自己律师。
这个声名狼藉律师办公室简直是强迫症患者最佳归处:所有东西看上去都尘不染,画框和书籍摆放整齐,桌子上每样办公用品都和桌子边缘平行,看上去不近人情到像是设计师刚打理出来设计样板,而不是有个人天至少待八小时地方。
只要待在这样室内,就会让人觉得把食物残渣掉在地面上绝对是种罪过,并令人根本不敢在这样空间里提出有关吃东西提议,但是阿尔巴利诺显然没有被这种无形可怕氛围打倒,他在沙发上好像坐得挺开心。
而赫斯塔尔也得承认,虽然这顿午饭没什技术含量,但是阿尔巴利诺做东西还是挺好吃。而且显然他切水果刀工非常好:这也不奇怪,反正从赫斯塔尔在法医局见闻来看,这个人切人水平也相当高。
“所以你们现在就这决定吗?”他们吃掉最后点甜点时候,赫斯塔尔问,据阿尔巴利诺说松饼也是他自己烤。“轮流来看有没有被礼拜日园丁杀掉?”
“只是种担心,按照他作案时间间隔,他可能不会很快就要杀你。”阿尔巴利诺耸耸肩膀,脸上挂着个奇异笑容,“但是毕竟他只发短信给你,这很罕见,巴特担心他会再次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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