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吓人,凶手在羊角底部打孔,然后用线把这对角缝在死者额头上。”阿尔巴利诺垂着头说,他用手指小心地拨开死者头发,给大家展示布满密密麻麻针脚皮肤,“但是也没有任何充血红肿痕迹,看上去也是死后缝上。”
哈代皱着眉头:“虽然凶手显然没有在活着时候折磨死者,但是这些细节也和钢琴师上个案子太像。”
他用相似针线把羊角缝在小诺曼额头上,就好像他哥哥腹部伤痕般。
如果平时他设计中会用到羊角话,他宁可把死者打扮成潘神模样。当然,他之前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没想到自己真能巧到在死者选择上跟另外个连环杀手撞车。
——不过他喜欢挑战。
“你们看,尸体所有伤口都没有生活反应,显然是凶手杀人之后才把他肚子剖开又缝上、并且把他钉在木桩上,这可不像是钢琴师会干事情,而且这个死者脖子上也没有琴弦勒痕。”阿尔巴利诺说道,“要把玫瑰花取出来,贝特斯,搭把手?”
贝特斯言简意赅地嗯声,两个人把湿淋淋花朵从死者胸口巨大伤口里挖出来。当贝特斯把那些红花拿走装袋时候,阿尔巴利诺伸手往死者胸口片血肉模糊中掏把。他伸出手来时候,指尖上沾着点湿润痕迹:是些泥土颗粒。
阿尔巴利诺把那些泥土塞进死者胸膛,近乎是靠近心脏位置,然后开始在上面装饰花朵。这是个技术活,因为到时候他还得把尸体倒挂起来,花束得坚固到能坚持到警局同僚们把尸体捞出水还不散架才行。
那些尚未完全开放花朵鲜红得就像是血,也在比喻意义上确实用来代表鲜血。维斯特兰钢琴师会看见,他想,然后对方就会理解他在干什。
钢琴师是真正喜欢把鲜血弄得到处都是人,那是他残忍欲望最直观表现。但是阿尔巴利诺并不喜欢。
“看除礼拜日园丁之外没有什别杀人狂会在死人身上插花,”这个时候贝特斯已经回来,他边走边提高声音向其他人指出,“不知道刚才那些红花是什,但是死者头上这些好像是苹果花。”
也就是这个时候,奥尔加忽然“啊”声
对方会知道他想要表达尖锐嘲弄。阿尔巴利诺微笑着用手指拨弄那些娇艳花朵,柔软脆弱花苞拂过他指尖。
读懂你意思,那些警局家伙并没有明白,只有读懂——知道你在表达什,但是坦然来说并不欣赏。你把本应属于死者浪费。
相信是更好。将把它展现给你看。
阿尔巴利诺皱着眉头打量着手指上泥土,似乎没想明白那是什玩意。他把这些沾血泥土也装进个证据袋里,然后继续检查尸体头部,他观察那对羊角会儿,然后哈声。
“怎?”哈代警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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